《瓦莱里娅》 马场1 “安娜!” 一声清脆宛如银铃般的呼喊突兀地在楼梯上层响起,打破了屋内原有的静谧。彼时,女佣安娜正弓着腰,全神贯注地打扫着主人家中那座气派非凡的落地钟。 暗红色的实木钟身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和藤蔓图案,安娜把抹布搓出一个尖,小心翼翼地依着纹路在擦拭。 咯哒哒,脚步声沿着阶梯一级级地逐渐接近,“安娜?”瓦莱里娅又叫了她一声,“没有听到我叫你吗?” “小姐。”安娜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垂着眼眸,“不是,只是我的手现在很脏,没办法服侍您。” “噢。”瓦莱里娅的视线下移,看到她的手指绞着抹布。 这位马尔尼家的大小姐随即毫无顾忌地笑出了声,“哈哈我的安娜!我现在并没有什么需要你服侍的呢,”说着,瓦莱里娅像一只欢快的蝴蝶,在安娜面前转了一圈,展示着自己已经穿戴整齐的服装。 “我只希望在叫你的名字之后,能马上听到你的回应,知道吗?” 女仆点点头。 可怜的安娜,仅仅是这么一点小事,就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了。 瓦莱里娅停止了脚下的动作,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还是微颔着首的安娜,她暗暗撇了撇嘴,对这位初来乍到的女仆有些不满。 “哥哥在哪里?”她旋即问道。 这宅子住着的马尔尼家,安娜来的这段时日虽说已经认全,但此刻她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歉意,因为她今天自清晨忙活到现在,确实并没有在宅子中见到这家的少爷。 “也许阿尔弗雷德先生会知道。”她轻声补充道。 瓦莱里娅点了点头,阿尔弗雷德是马尔尼家资历最深的管家,多年来一直井井有条地管理着府中的大大小小的事,自然也就“神通广大”,对这方圆百亩的人和事都消息灵通。 “他在哪?”瓦莱里娅追问道。 “阿尔弗雷德先生现在应该在厨房。”安娜侧头看了一眼落地钟,那指针正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此刻已然到了准备餐点的时间。 依照惯例,阿尔弗雷德先生这个时候总会在厨房亲自过问菜品的准备情况,确保餐食都能符合马尔尼家的习惯与品味。 “谢谢你,安娜。”得到答案的瓦莱里娅顿时眉开眼笑,转身小跑离开,还不忘和这个女仆挥着手。 “这里不是小姐该来的地方。”阿尔弗雷德双手背在身后,身姿笔挺,他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瓦莱里娅,声音温和的说道。 “阿尔……”瓦莱里娅眨着一双宝蓝色的眸子,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她嘴角微微上扬,用甜甜的嗓音叫他。 以往,只要她这样叫他,阿尔弗雷德总会心软,满足她那些古灵精怪的小要求。 果不其然,阿尔弗雷德轻咳了一声,他微微抬起下巴,面上仍正色地开口说道,“现在还没有到用餐的时间,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嘿嘿,”瓦莱里娅对他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就像想来问问我哥哥在哪。” 这位年长的管家顿了顿,而后回道,“小姐,公子正在和勒布伦以及英特曼家的几位在马场。” “谢谢阿尔!”瓦莱里娅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兴奋地蹦了起来,转身便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般,步伐轻快地离开了,一头棕色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扬。 ———————— “迪戈,你妹妹来了!”小勒布伦扯着嗓子高声呼喊,他看到一模淡粉的身影缓缓向马场这边走来。 “小姐在这么晒的天气里到这里来?”尼尔·英特曼抬手擦拭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姐姐在这样的天气里,总是坐在花园的凉室中,悠然自得地品尝着香茗。” 罗德里戈闻声,转头向宅子的方向望去。侍女撑着阳伞紧紧跟在瓦莱里娅身后,他妹妹那娇小的身形隐匿在阳伞投下的阴影之中,白皙如瓷的脸庞在阴影下若隐若现,只能看到那宽大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罗德里戈喉头微微一动,“太阳又不会打在她的身上。” “哈哈,”尼尔笑笑,“你这个当哥哥的,这么不心疼你妹妹啊?我姐姐要这种天气还出来找我,别说是走路,就算是坐轿椅过来,我都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罗德里戈对同伴的调侃全然不予理会,他猛地扬起手臂,双腿用力夹紧马腹,身下的骏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嗖” 的一声飞驰而出。 阳光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被头盔遮住了半边,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金色的短发在风中微微凌乱,透着一股英气。 他高声喊道,“快,再继续打一会儿,马上就要到晚餐时间了!” 马蹄掀起了一阵黄土。 瓦莱里娅在马场篱笆外面停住了脚步。 她摘下手套,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指,指尖微微泛红,似乎是被太阳晒得有些不适。 凯蒂迅速地从随身拎着的篮子中取出了一把折迭小板凳,打开后稳稳地放在她脚边。 瓦莱里娅瞥了一眼,满脸无奈,用脚勾着凳腿抱怨道,“这高度,我一坐下,栏杆岂不是正好挡住我了?” “小姐,您脚会疼的。”凯蒂轻声细语地劝说道,“小姐今天穿的矮跟皮鞋,站久了会不舒服的。” “不要!我就要站着。”瓦莱里娅坚决地拒绝道。 凯蒂不再与主人争辩,默默收起板凳放回篮子里。 瓦莱里娅站在阳伞的阴影下,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一直追随着她的哥哥。 罗德里戈骑在马背上的身影,对瓦莱里娅来说早已不陌生。 这位马尔尼家的公子穿着全套马球装备──头盔、长度正及二头肌的袖套、长靴、塞进靴里的白色长裤、扣环错综复杂的护膝,还有皮手套──也是瓦莱里娅很熟悉的画面。 这些瓦莱里娅都看过。 她也看过其他男人打马球,按理说,这种事对她这种大小姐来说应该会觉得很无聊才对。 这不应该勾起她任何本能的、肉体的、或是让她精神恍惚的感觉。 但罗德里戈策马跑过球场,大腿的那股力量,以及他的屁股在马鞍上剧烈弹跳的样子,还有他的手臂挥舞时肌肉舒张和活动的模样…… 这些动作,连同他身上那身紧致的马球装束,实在太过吸引人了。 瓦莱里娅脑海中甚至有一个荒诞的想法,在阳伞上面挖一个洞,透过洞去看罗德里戈的身影。 可是这样的话,太阳光线就会直直地射在瓦莱里娅的脸上,那这把阳伞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瓦莱里娅的身上泛起了薄汗。 五月底的约拉斯堡尚未迎来盛夏的酷热,但瓦莱里娅不常在日头下长时间的站着,这会总让她有些难以消受。 她不得不承认,罗德里戈打得相当出色。 她清晰地看到,当他高高抡起马球杆子的瞬间,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那股力量凝聚在杆头。马球杆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之后白色的小球就能准确无误地落入球门,场上的其他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瓦莱里娅还是不打算自己对马球有兴趣,但她的欲望总是会占据她的身体。 看着罗德里戈的靴子紧踩马镫作为施力点,她就会忍不住想起靴子内小腿的模样,以及他赤身跪在床上的样子。 那时候,哥哥的腿也是以同样的方式张开,只是在中间的是她。 汗从罗德里戈的眉毛落下,滴落在瓦莱里娅绯红的小脸之上。 马球比赛的时间是这样的长,在马背上的男人们似乎是感觉不到疲惫。他们骑着矫健的骏马,依旧高呼着,从马场的一头跑到另一头。 瓦莱里娅觉得要是自己不马上碰到罗德里戈的身体,她就要昏厥或是尖叫了。 她现在脑中唯一的念头就只有哥哥的身体和他潮红的脸,而这世界上其他的存在都只是挡路而已。 马场2(h) 瓦莱里娅站在这片草地的边缘,她已经站在这里看了大半场的比赛,几位公子于情于理都要来问候她的。 “莱莉不坐着吗?站了这么久。”当他们一行人穿过草场,来到篱笆处的时候,小勒布伦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仔细观察着她的双眼,“你看起来……有些累,还好吗?” 在他的身后,罗德里戈正牵着一匹栗色骏马,马蹄踏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瓦莱里娅摇了摇头,“你们看起来要更累些。”她的声音有些微喘,应该是温度让她难受。阳光下的她显得有些苍白,却依旧优雅。 尼尔也上前,他牵起瓦莱里娅的手,低头触碰她柔软的手背,“很高兴见到你,莱莉。” 还有一些瓦莱里娅不是很熟的男人,也都过来问好。 罗德里戈站在一旁,手握缰绳,静静地看着妹妹被众人簇拥,似乎好奇她能如何应对这一大帮人。 瓦莱里娅看哥哥没有帮自己的意思之后,对身侧凯蒂吩咐,“先带客人去茶室中休息。”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抬起头,声音清亮地继续说道,“我的父母今晚就会回来了,马尔尼一家非常欢迎各位的到来,也期待与各位共进晚餐。” 罗德里戈似乎对她的话颇感意外,他这会双手环在胸前,挑着眉毛。 略一思考,他还是开口,“既然我妹妹都这么说了,各位去与留都请自便。凯蒂现在会先带你们回府。” 在约拉斯堡,能与马尔尼一家共进晚餐,绝对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这个家族的历史并不算悠久——瓦莱里娅的祖父白手起家,靠着敏锐的眼光和不懈的努力,到亨利·马尔尼年轻时,家族事业已达繁荣鼎盛。 如今,听闻马尔尼家拥有约拉斯堡近一半以上的房地产业务,财富之雄厚令人侧目。 然而,对于那些世代传承的旧贵族来说,这个不过两三代的新贵家族,始终带着些“暴发户”的意味。 还有一点使这个富豪家族不同于其他贵族的是,他们很少举行宴会。 虽然马尔尼夫人赫尔曼·马尔尼和瓦莱里娅经常参加女士们的社交舞会,谈吐优雅,颇受好评。但毕竟,谁做东家,差别还是有的。 至于亨利·马尔尼和罗德里戈,两人对那些推杯换盏的绅士聚会更是敬而远之,除非是迫不得已或抹不开面子,他们几乎从不露面。 有人曾好奇地问过亨利为何如此,他只是淡淡一笑,丢下一句“不感兴趣”,便再无多言。 原本听说马尔尼家的主人夫妇去了西部考察地块,谁也没想到瓦莱里娅会突然宣布他们今晚就回来。 几位公子脸上都浮现出了不同程度的喜悦。 小勒布伦低头嗅了嗅自己,眉头微皱——打了一下午马球,衣服上早已沾满了汗味,隐隐散发出一股不太雅观的臭气。 他们现在想赶快回去休整,更好地参加晚餐。 罗德里戈还在和男人们说话。 瓦莱里娅见状,便不再多留,她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朝不远处的马具室走去。 马具室里弥漫着干草和皮革油的味道,墙上悬挂着男人们常用的器具,沉重的马鞍、辔头和缰绳,阳光从木板缝隙间斜射进来。 瓦莱里娅站在马厩的阴影里,眼神灼热地盯着罗德里戈。 在罗德里戈赤裸的上身上,汗水顺着他结实胸膛滑下,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他靠着马槽,懒散地擦着额头,球杆随意扔在一旁,靴子上的泥巴还没干。 瓦莱里娅咬着唇,贵族少女的矜持在她胸口挣扎,却敌不过那股涌动的渴望。 她向前迈了一步,浅粉色的裙摆轻轻扫过干草,声音细腻地叫到,“哥,我想要你。” 他转头瞥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挑衅,“那又怎样,瓦莱里娅?”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隐秘的火,没推开她,反而朝她靠近一步,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皮革的热气。 少女有些忐忑,面前的男人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味道。 “哥哥还是过来了不是吗?”她脸颊烧红,心跳得像擂鼓。 他转过身,抓起水壶往嘴里灌水,水珠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锁骨上,“妹妹一个人到这臭烘烘的马具室里,我当然要来看看。” 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反手将门绑了上。 贵族女性几乎从来不会踏足马房,有新兴的女孩子家学习骑马,也都是由马夫打理好马匹,牵到马场中恭候小姐。 瓦莱里娅提着裙角,小跑来到他面前,“我不在乎这些。”她说,然后抓住罗德里戈的领子,踮着脚尖吻上了他的唇角。 女孩的唇像棉花般柔软,带着水果的清香钻进了罗德里戈的鼻腔。 男人的薄唇上沾满了津液,他推开一步,一只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想要把护膝拆下。 “哥哥就这样穿着吧。”,瓦莱里娅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但她却大胆地伸向罗德里戈的腰,“我喜欢你这样,哥……就现在这样。” 瓦莱里娅摸到他滚烫的皮肤,指尖滑过他的腹肌,感受到那股紧绷的热度。 她微微曲着身子,开始解开罗德里戈腰上的皮带,细嫩的小手攥着他裤头的铜环,然后毫不犹豫地勾住他的四角裤边缘。 她屏住呼吸,眼底闪过一丝羞怯的光,用力一拉,布料被她扯下。 罗德里戈的微微勃起的阳具暴露在她眼前。 瓦莱里娅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神痴迷地盯着他,低声呢喃,“哥哥……你看,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她的手指轻轻擦过他的皮肤,触感炽热,像在点火。 罗德里戈的目光在她拉下他四角裤的那一刻变得更深,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哼。 他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眼神扫过她那张红得像熟透果实的脸。他低声说,“你胆子不小,瓦莱里娅。”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胳膊滑下去,停在她腰间,指腹隔着裙子轻轻摩挲,像是在试探。 她喘着气,娇嫩的身子在他掌下微微发颤,淡粉色的宽大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贵族舞会上该有的优雅模样。 罗德里戈眯起眼,手掌大胆地往下探,滑过她柔软的大腿内侧,触感温热而细腻。 就在他以为会碰到蕾丝或丝绸的那一刻,他指尖却只触到一片湿滑的肌肤—— 他的妹妹的裙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罗德里戈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声音沙哑又危险,“连内衣都不穿就跑来勾我?” 瓦莱里娅脸上的红霞快要滴出血来,和她大胆的动作并不相称。 “这么骚,是觉得其他人都看不出来?”男人的手指在她大腿根处停留,轻轻一按,她便惊喘一声,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手。 罗德里戈抬起头,眼神里燃着火,他嘴角的笑意更浓,“瓦莱里娅,你是故意想让我干你,对吧?”他的语气带着点嘲弄,手指却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缓缓滑动,挑起她更多的颤抖。 罗德里戈的手停在瓦莱里娅大腿内侧,指尖在她湿热的皮肤上打着圈。他低头贴近她的耳边,气息炽热,低声说道,“我没带东西。”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点粗砺,手掌在她裙摆下肆意游走,宣示某种肆意的占有。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不过我也不喜欢那东西,套着干你像是隔了层皮,生硬得要命。” 瓦莱里娅的手还勾着他的脖子,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皮肤。她咬着唇,声音细细软软地开口说,“没关系……哥哥,今天可以直接来的。”她的眼神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怯,又透着一丝被欲望笼罩的疯狂。 她微微挺起身子,裙摆下的空虚更贴近他,像在无声地催促。 罗德里戈低哼一声,眸子更加晦暗,手掌猛地托住她的臀,把她往自己身上一带。 “那就最好不过了。”在确认了她的湿意后,男人眼底的欲望彻底烧开。 马场3(h) 瓦莱里娅生来便是贵族的掌上明珠,皮肤白得像瓷,细腻得仿佛一掐就碎。 恐怕最让她难以消受的就是和罗德里戈的床事了。 如今被罗德里戈压在粗糙的木墙上,她娇嫩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这股蛮横的掠夺。 此时的瓦莱里娅紧紧咬着唇,强忍着那撕裂般的快感和痛楚,眼底藏着一抹病态的痴迷。 他插进去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是被钉住了,娇小的身躯猛地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音有着贵族少女特有的清脆和高亢,随即又被她自己捂住嘴压下去。 她湿漉漉的穴口被他硬得发烫的肉棒强行撑开,窄紧得几乎容不下的甬道被一捅到底,淫液被挤得噗呲作响。 她疼得眼泪一下子溢出来,顺着烧红的脸颊滑落,可她还是抬起颤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细得像蚊鸣,“哥……我想要你这样对我。” 罗德里戈低头看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眼底闪过一抹冷淡的戏谑,像在审视一件属于他的玩物,他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腰下一挺,又是狠狠一撞。 她被顶得撞上木墙,丝裙被磨得起了毛边,娇嫩的臀肉在他掌下被揉得发红。 瓦莱里娅尖叫着弓起身子,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可内壁却不由自主地裹紧他,像是在贪婪地吮吸这粗暴的入侵。 “又想要我这样对你?”他低声道,手指扣住瓦莱里娅的下巴,拇指在她的脸蛋上缓慢摩挲,“你这样子之后要怎么嫁人?” 瓦莱里娅咬住唇,娇嫩的身子挤压在男人的胸膛和粗糙的木墙之间,几乎要被这股力道碾碎。 她疼得轻颤,可那双水雾弥漫的眼却痴痴地锁着他,眼底的痴迷像是烧不尽的瘾。 “哥哥……”她声音细软,带着点颤抖,“我不要嫁人,只想要你……你是我哥啊嗯~~~——” “是吗?”罗德里戈嗤笑一声,腰部往前一沉,硬热的肉棒狠狠贯穿在她的内穴之中,撞得她整个人往上滑,几乎被钉住。 “呃~——`”她惊叫未出口便哽在喉头,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瓦莱里娅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对待,她疼得直抽气,可那股撕裂般的快感却像毒药一样钻进她的骨髓。 她享受哥哥带给她的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哥哥……慢点,我……我受不了啊——”可话没说完,他猛地一顶,她咿呀着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暴露在他眼前,像在引诱他去撕咬。 “你这张嘴喊我哥的时候,”罗德里戈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之处,引来一阵阵的战栗,“是不是就想着让我操你?” 瓦莱里娅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可她还是死死攀着他,指甲嵌进他的背。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嗯嗯~~~——我喜欢……喜欢你这样,哥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脸颊烧得通红,“每次你看我,我就想让你碰我……我知道不该,可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这番话让罗德里戈眯起了眼,大掌滑到瓦莱里娅纤细的腰上,猛地将她翻了个身,按趴在墙上。 “不该?”他冷哼,手指掰开她紧实的臀肉,在她湿透的穴口边随意一抹,捻带出一串晶亮的黏液,“妹妹总在我身边晃,天天拿那双眼睛勾我,还敢说不该?” 罗德里戈站在瓦莱里娅身后,眼神幽深,带着点探究的意味。 他抓捏着她的臀瓣,手指在她臀缝间缓慢滑动。指腹沾上她温热的蜜液,在她紧闭的后穴处轻轻刮弄着。 她身子一颤,他却低笑出声,嗓音暗哑,“妹妹这里还没让我碰过吧?” 罗德里戈掰开她紧实的臀肉,露出那处羞涩的褶皱,肉棒硬得发烫,顶端在她后穴入口处缓缓磨蹭,感受那份未经开发的紧致。 “射进这里面正好,莱莉,你说呢?” 瓦莱里娅下意识地摇头。 她咬住唇,耳边回响起性教育课上嬷嬷那严厉而低沉的声音,“女子的前穴是为延续贵族血脉而生,圣洁且唯一,唯有阳具进入此处,方合乎礼法。后穴乃排秽之地,污浊不堪,触之即玷污尊严,更遑论让男子亵玩,那是下贱娼妇才有的行径。” 嬷嬷还曾皱眉补充,“任何偏离正途的交媾,皆是堕落,贵族女子若沾染此等污行,便是自毁门楣。” 这些话像烙铁般在她脑海中翻滚。 瓦莱里娅感到一阵晕眩,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那是泄污的秽口啊,怎么能……怎么能让哥哥碰那里? “哥……那儿……”瓦莱里娅声音发抖,带着点惊惶。 她该推开他,该尖叫着跑开,甚至该愤怒地质问他为何如此待她。 可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羞耻如潮水淹没她,心脏却砰砰砰的乱跳,夹杂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 那硬热的触感在瓦莱里娅的臀间游移,带来一股陌生的战栗,像在无声地撩拨她,把她脑海中的警告和自己的渴望撕扯成两半。 这一定是错的,可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 他若真的进去了,她会不会反而觉得……满足? 瓦莱里娅的指尖紧紧扣着桌沿,指甲几乎嵌进木头,她僵在那里,竟没能说出半个“不”字。 “就这一次,哥哥……” 罗德里戈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在她臀瓣上轻抚,语气低缓却带着压迫感,“怕什么?你不喜欢?” 他没给她回话的机会,腰腹向前一顶,肉棒顶端挤进她后穴,褶皱紧窄的入口被强行撑开一丝。 “啊——~~!”瓦莱里娅尖叫出声,疼得身子猛地绷紧,后穴被撑开的痛楚几乎让她昏厥。 她没有想过会这么痛。 陌生的异物带来的疼痛像是在遭遇刑罚。 罗德里戈没急着推进,停在那里,感受她后穴的抗拒与收缩。 他甚至还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 女孩的内壁温暖而紧实,像一层柔韧的丝绸裹着他,微微蠕动着试图推拒,却又无能为力。 “放松点,莱莉,这地方可没你前面那么好说话。”罗德里戈在她臀肉上捏了一把,随即腰部再一用力,肉棒缓缓没入半截,窄紧的内道被撑得几乎透明。 瓦莱里娅疼得尖叫,身子猛地一缩,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嘘————”罗德里戈宽厚的大掌捂住了她,把声音禁锢在她的口腔之中,“妹妹这样会把下人都招过来的。 “唔~唔唔——!”瓦莱里娅的声音颤抖,后穴被侵入的感觉像一把钝刀缓缓剖开她,痛楚从深处蔓延。 她喘着气,眼泪顺着绯红的脸蛋滑落,“哥……慢点,我……”话没说完,他的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拨弄她湿透的阴蒂,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低声道,“是你撩拨的……哈嗯……、、慢不了,你得学着受住我。” 马场4 和罗德里戈的性爱一直如此,狂热而毫无怜惜,像一场她心甘情愿跳进去的烈火。 瓦莱里娅是个灵动的少女,眉眼间带着俏皮的光彩,平日里在宅子里跑来跑去,像只轻盈的小鹿。可到了罗德里戈面前,她就变了模样,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狰狞粗硬的阳具每次贯穿她时,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蛮力,撞得她娇嫩的身子泛红,甚至微微撕裂。 男人从不怜惜她纤弱的身子,总是贯穿她最柔软的深处。 他喜欢看她崩溃的模样,要等到她眼角挂满泪水,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才会露出一抹满意的冷笑。 瓦莱里娅不觉得这是折磨,反而喜欢这种粗暴,喜欢哥哥毫不留情地揉碎她的伪装,因为那痛楚和羞辱让她觉得自己被他完完全全地拥有。 在那个宅邸里,瓦莱里娅最不需要的就是那些柔软的呵护。 在所有人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时,只有罗德里戈敢用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按在身前用力撞击,或者低声在她耳边说些羞辱的话——“莱莉真是欠操。” 这些话该让她生气,可她却觉得心跳加速,下体在隐隐发热,甚至渴求他再狠一点,再过分一点。 瓦莱里娅知道自己喜欢这样。 她喜欢当他的玩物,喜欢被他无所谓地对待,这让她觉得自己鲜活而真实。 她会在夜里偷偷回味他掌心在她臀上留下的刺痛,回味他撞进她时那股撕裂般的快感,甚至幻想他下次再用力些,把她逼到哭都哭不出来。 瓦莱里娅不需要罗德里戈怜惜她,她想要的不是温柔,而是这种独属于她的、近乎疯狂的征服。 她喜欢看罗德里戈对她的疯狂。 “你得学着受住我。” 他开始抽动,肉棒在她后穴里缓慢进出,每一下都在丈量她的极限。 “刚才看到尼尔很高兴吧,你们俩从小就在一起玩。”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点意味深长,手指在她臀瓣上轻抚,肉棒缓缓往里推进半寸,窄紧的甬道被撑得微微颤抖。 “哥……不要提他……”她声音颤抖,脑海中闪过尼尔刚才策马的样子,还有他那个真挚的亲吻。 罗德里戈冷哼一声,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拨弄她湿透的阴蒂,他想用快感来分散她后穴的抗拒。 男人的手环到瓦莱里娅身前,漫不经心地揉着她柔软的胸部,就算隔着布料,依然可以撩拨到坚挺的乳尖。 “父亲恐怕要把你嫁给他,”他继续说,语气里多了几分嘲弄,肉棒再往里挤入一截,撑得她内壁薄而柔软,“尼尔要是知道你和我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会怎样,嗯?” “不要啊~~——哥哥,我不会嫁给他的……”瓦莱里娅微声地哭喘着,声音破碎,后穴的痛楚让她身子一缩,可她还是咬紧嘴唇,“我只要哥哥——”她的内壁不自觉地收紧,像在迎合他的侵入,淫液从腿间淌得更多。 妹妹细软的声音让罗德里戈低低笑出了声,“妹妹不想嫁给别人?那乖乖让我弄这儿——”他的阳具抽出一点,又缓缓推进,带出湿腻的摩擦声。 “哈啊哈~~——哥……我……”她哭喘着,身子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后穴却在贪婪地吞噬他。 罗德里戈低哼一声,肉棒猛地一捅到底,深处被彻底填满,她撞到墙上,小手堪堪地稳住自己不要摔倒下去。 他抓住她纤腰往回一拉,咬着少女珠圆的耳垂,“别跑,这地方生来就是给我用的。” 抽插的节奏在暗暗加快,每一次抽出都带着她内壁的轻微翻卷,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臀肉颤动。 瓦莱里娅的后穴逐渐适应,变得湿软而温顺,内壁的褶皱被撑平后又微微蠕动,贪婪地迎合着硕大的形状。 “舒服了?瞧瞧莱莉这幅荡妇的样子,前面后面都离不开我。” 黏膜摩擦着他的硬热,带出水渍黏腻的声响。 罗德里戈腰部一紧,肉棒在她深处狠狠一撞,她喘息着,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淌下。 很快,瓦莱里娅的阴道口被他手指揉得淫液四溢,后穴也因不断的刺激而痉挛不止。 “哥……”她声音细碎,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病态的满足。 “疯了?”他低笑,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令人震颤的粗野,“你就这么怕我跑了,非要拿这身子拴住我?”他速度骤然加快,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更深。 “说啊,莱莉,你是不是就想让我一辈子这么干你?” “哥哥——~嗯~~——”瓦莱里娅的声音断断续续,力气在阳光和性爱中渐渐消失。 罗德里戈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肉棒在深处抖动,随即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紧窄的甬道。 热液冲击着她的内壁,烫得她猛地一缩,后穴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要将他每一滴都锁在体内。 “啊啊——啊~啊——”白嫩的腿间淌出一股黏腻的淫液,双重高潮让瓦莱里娅几乎晕厥。 罗德里戈将阳具缓缓抽出,带出一丝白浊从她后穴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淌下。 女孩高潮喷出的晶莹蜜液和他射出的东西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瓦莱里娅的双腿早已软得站不住,像个失魂的玩偶瘫在罗德里戈的怀里。娇嫩的胸脯起起伏伏,她眼里的痴迷却越来越旺。 空气里满是他们的气息。 罗德里戈站直身子,随手扯过一块干布擦了擦手,然后扣在菇头处,揉搓着上面的体液。 瓦莱里娅靠在他的另一条胳膊上,他的目光落了上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审视。 女孩的双腿颤抖着合不拢,后穴也微微红肿,白浊混着淫液缓缓淌下,在昏暗的马具室中泛着暧昧的光。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却因腿软又跌回去,狼狈中透着一股奇异的媚态。 “这么着急要起来做什么?”低哑的嗓音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 “应该要回去吃晚餐了。”她软软的嗓音回道。 罗德里戈眯起眼,低声道,“那你想这副样子跟我回去?” 瓦莱里娅抬起头,水雾弥漫的眼睛看向他,瓷白的脸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凌乱的裙子和腿间的黏腻,羞耻突然如潮水般吞噬了她,让她说不出话。 罗德里戈冷笑一声,手指在她臀上随意一捏,又粘上了两人的体液。 “到了宅子里,那些下人个个都会围过来伺候你。”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离你稍微近点,就能闻见你身上这股味儿,我的精液混着你的骚水,你的香粉能盖过去吗?” “那……那怎么办,哥哥?”瓦莱里娅的声音颤抖,更多地羞臊让她脸烧得滚烫,可她还是抓住了他的袖子,依赖般地仰视他。 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罗德里戈懒散地靠在墙角,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你刚才是说,父亲和母亲今晚会回来?” 瓦莱里娅愣了一下,点点头,“嗯……他们马上就会回来,还要一起用晚餐。”她咽了口唾沫,意识到时间紧迫,慌乱在她眼底一闪而过,“我得回去换衣裳,我现在这样肯定不可以……哥哥,他们会看出来的。” 他轻哼一声,“看出来?那可不行……”他趁机瞥了瓦莱里娅一眼,见她脸色更红,嗤笑道,“妹妹别慌,有办法。” 瓦莱里娅眨了眨眼,急切地问,“什么办法?” 罗德里戈弯腰,从旁边捡起他刚刚脱掉的马球服,扔到她身上。 那衣服罩在瓦莱里娅的身上,可以包裹住她较小的身体。 “裹上这个,走回宅子侧面的楼梯,下人都在前厅忙着晚宴,没人会撞见你。”罗德里戈的目光在她腿间扫过,“裙子遮住点,进去就洗干净,别留下任何味道。” “那哥哥你呢?” “我?”罗德里戈耸了耸肩,语气懒散,“我刚打完马球,热了就把衣服脱了。” 他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快点,莱莉,他们也许比你先到餐厅呢。” 瓦莱里娅点点头,她咬着唇站起身,腿还有点软,但罗德里戈的衣服掩盖了她的狼藉。 她匆匆转身,从马具室溜了出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马尔尼家的大地上,夜色在逐渐逼近。 家宴1 “小姐!”凯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清脆中带着一丝急促,“您的父母马上就到了。” 瓦莱里娅身后的侍女正伺候她,双手灵巧地在她的栗色长发间穿梭,指尖绕着发丝编出一条条辫子,完成之后在发尾处夹了一枚小的银色发扣,在光下发着细闪。 “快点!”瓦莱里娅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身后的侍女催促道。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映着镜子里她那张精致的脸庞。 刚出浴的女孩,白嫩嫩的脸颊透着粉红。 浓郁的香精萦绕在瓦莱里娅娇嫩的身体上,掩盖住了一些味道。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把侍女都遣了出去,独自站在浴室那块雾气弥漫的镜子前,撑着身子面对这不堪的狼藉。 瓦莱里娅咬着牙,强迫自己分开腿,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向那羞耻的地方。 她手指轻轻碰触时,后穴猛地一缩,那被撑开的穴口还带着火辣辣的胀痛,像在抗拒她的触碰。 可瓦莱里娅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清理。 她拨开软肉,罗德里戈射进深处的精液才慢慢淌了出来,还混着她自己渗出的体液。 温水从花洒里淌下来,她抓起一块软布,蘸了水,颤抖着塞进腿间,试图擦掉那些黏稠。 “好疼……”她微微呜咽,却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精液混着水流一点点被冲走,可那深处还残留的浊液却怎么也弄不干净。 瓦莱里娅咬紧下唇,干脆扔了布,直接用手指伸进去。 只是她的指尖刚一探入,后穴就条件反射地夹紧,那被操得松软又肿胀的内道敏感得要命,痛楚夹杂着异样的麻痒,让她差点叫出声。 她喘着气,手指在里面胡乱抠挖,黏腻的液体被一点点带出来,滴在瓷白的浴室地板上。 …… “进来。凯蒂。”瓦莱里娅说道,她摇摇头,赶走脑袋中这让人不堪的画面。 凯蒂推开雕花木门,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来,将地板上的波斯地毯染成一片温暖的金红。 “安娜,帮我选一身合适的衣服!”瓦莱里娅的目光透过镜子,落在站在角落的女佣身上。 安娜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银托盘,上面还放着一杯刚泡好的红茶,茶水微微荡漾。 她匆匆走到最远处的衣橱前,拉开沉重的木门,里面挂满了瓦莱里娅居家的服装。 女佣伸出手,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鹅黄色的长裙。 “小姐,这件如何?”安娜轻声询问着主人的意见。 瓦莱里娅瞥了一眼,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更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就这件吧。”她说。 安娜拿着衣服走到瓦莱里娅身后,可不知怎的,她的手指竟哆哆嗦嗦起来。 光滑的丝绸缎带从她指缝间滑走,连一个简单的结扣都打不好。 渐渐的,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显得慌乱不堪。 瓦莱里娅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要开口,凯蒂却率先走了过来。 她轻轻拍了拍安娜的肩膀,示意她停下手里的活,然后从女佣手中接过那条鹅黄色的丝带。 “去餐厅候着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凯蒂转头看向安娜,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她也觉得这个新来的女佣有些木讷。 安娜低着头,脸颊微微泛红,她匆匆行了个礼,便退出了房间,关门时还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房间里安静下来,女佣们都围在瓦莱里娅的身边,仔细着她的装束。 凯蒂摇摇头,双手灵活地为主人穿着衣服,她很快就绕过一个个细小的扣头,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垂在瓦莱里娅的裙摆旁。 鞋跟“咯哒哒”地敲在大理石地上,清脆的声响在挑高的空间里回荡开来,显得格外清晰。 如果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瓦莱里娅的异样,但那后穴被罗德里戈狠狠操弄过的痕迹却隐藏在她细小颤抖的步伐之中。 那种尺寸的阳具,那样粗暴的插入让她疼得缓不过来,后穴火辣辣地烧着,像被撕裂后硬生生撑开的伤口。 每迈出一步,那被撑开的褶皱就狠狠摩擦着内壁,痛得她腿都有些发软。 瓦莱里娅走路的姿势僵硬得像个牵线木偶,她不得不交握着双手,以摆出端庄的样子。 鹅黄的裙子下面,后穴还残留着被肉棒强行挤入的胀痛感,臀部在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间细微的颤抖被隐藏在裙摆之下。 她用力抿着唇,努力想维持住往日的优雅,不想让下人们看出一丝不妥。 可每一步落地,她甚至不敢完全站直,腰身微微前倾,像是怕一用力就会扯到那脆弱的部位。 “讨厌的哥哥……”她心里有些嘀咕,但又存着窃喜。 于是走廊中只剩鞋跟“咯哒哒”的回响,掩盖了她的异样。 突然,瓦莱里娅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她的纤手捂在嘴巴上,惊呼道,“啊!我没有和阿尔说今天会有客人来!” 她转过身,瞪大眼睛看向凯蒂,语气里满是慌乱,“怎么办,食物会不会不够!” 凯蒂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小姐,您别急。”她拍了拍手,整了整自己的围裙,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我在带客人回府中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阿尔弗雷德。厨房那边正忙着呢,厨娘们已经多烤了两只野鸡,还加了份奶油蘑菇汤和一篮刚出炉的松饼,足够应付今晚的场面了。” 瓦莱里娅闻言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 下身又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她转过身,继续往餐厅的方向走着。 凯蒂跟在她身后抿着嘴,但还是补充道,“不过,阿尔弗雷德要我和您说,小姐下次可不能这样突然擅作主意了。他忙得满头大汗,也怕出现纰漏。” “哎呀,我之后会去和他道歉的!”瓦莱里娅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嘿嘿~~谢谢你啦,凯蒂。”她歪着头看向凯蒂,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 凯蒂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继续默默跟在主人的身后。 就在这时,窗外隐约传来马蹄声和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声音。 瓦莱里娅偏离了原定的轨迹,她走到窗边,目光穿过庭院,落在远处那辆缓缓驶来的黑色马车上—— 父母的车驾正在靠近庄园的大门。 马车的车灯在夜色中摇曳,仆人们已经点亮了门廊的煤气灯,橙黄色的光晕洒在石阶上,映出他们长长的影子。 不知道哥哥怎么从马具室中回来的,现在又是否准备好了。 哥哥会怎样清洗他身上的自己的味道呢? 瓦莱里娅深吸一口气,脚步加快,鞋跟声再次在大理石地面上响起,清脆而急促。 家宴2 马蹄声渐近,庄园大门的铁栅栏被仆人缓缓推开,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声响正清晰地传进屋内。 瓦莱里娅站在门厅的楼梯口,罗德里戈的身影从另一侧出现,他已经换上了干净整洁的服装,甚至还打理了被瓦莱里娅蹂躏过的头发。 她的哥哥穿着一件蓝色的亚麻外套,袖口卷到手肘,领口敞开露出锁骨。 男人脖颈和手臂处的青筋若隐若现,瓦莱里娅那点劲儿,根本不足以在他紧实的肌肉上留下痕迹。 罗德里戈浅浅地挑着唇角,带着一丝泄欲后的轻佻笑意。他的眸子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眼神赤裸得像是要剥开她的衣服。 瓦莱里娅心跳得厉害,掌心微微出汗,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混着夏日热气的暧昧味道。 她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裙摆,移开目光,视线穿过落地窗,落到外面那辆熟悉的黑色马车上。 印象中,类似的场景不少。尤其是她的父亲亨利·马尔尼,时常奔波在外面。 瓦莱里娅似乎都能想象出他拿着帽子从马车里下来的样子:手端着帽子顶,在站稳到地上后把它扣在头上。 果不其然,下一秒车门打开,亨利的身影走了下来。 这位父亲穿着一件深灰色亚麻外套,肩上还带着些许旅途的尘土。他手中握着一顶宽檐帽,帽檐被风吹得有些卷曲。 男人眉宇间惯有的威严在看到瓦莱里娅之后柔和了不少。 紧随其后的是这里的女主人赫尔曼,她身着一袭轻薄的墨绿色丝绸长裙,舟车劳顿却并未留下一丝在衣服上的褶皱。 应该是很受照顾。 亨利牵着赫尔曼的手,扶着她出了马车,帽檐下的面纱随风轻动,遮住了这位贵夫人的半张脸,一双疏离的灰色眸子在其后影影绰绰。 “爸爸!”瓦莱里娅再也按捺不住,裙摆一扬,像只轻盈的小鹿般扑了过去。 亨利闻声抬头,嘴角挂上了笑意,他顺势张开双臂,稳稳接住了女儿娇小的身躯。 浓郁的香气冲进亨利的鼻腔,离家这么久,他也很思念瓦莱里娅。 罗德里戈也上前一步,弯腰向父亲行着礼。 他垂着双眼,看起来恭敬虔诚,然而这位哥哥却在脑子里翻涌着其他画面——他早已经熟悉瓦莱里娅被男人圈在怀里的模样,柔软的身子紧贴着男人。 妹妹投送进他怀抱中的次数,甚至比对她的父亲还要多。 莱莉的脸埋进父亲宽厚的胸膛,嗅到外套上混合着亚麻和淡淡烟草的熟悉气味,脸蛋在上面来回滚着。 “莱莉好想您~”瓦莱里娅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亨利揉着女儿小小的脑袋,亲上她蓬松的发顶。 父亲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瓦莱里娅想。 她从父亲的怀抱中退出来,转而侧身面向母亲。 这一瞬间,罗德里戈的唇刚从赫尔曼的手上离开,赫尔曼也把视线静静从罗德里戈的身上转走。 两个人也是刚打完招呼。 瓦莱里娅上前拥了拥母亲,“母亲晚好。”少女的语气平淡,少了些对父亲那样的热情。 赫尔曼伸着脖子,左右偏着头,接受女儿的亲吻。 她轻轻拍了拍瓦莱里娅的背,动作优雅,又似乎有些敷衍。 瓦莱里娅抿了抿唇,没有多说。她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裙摆,清了清嗓子和父亲说道, “哥哥的朋友下午过来打马球,我们就留他们吃了晚饭。没想到您们今天也回来。” 她故意让语气显得轻松,目光却悄悄扫向父亲,观察着他的反应。 聪明的少女给不同的人想了不同的哄骗话术,竟只为躺在哥哥的身下,和他偷欢半晌。 罗德里戈在她身后,内心轻笑了一声。 瓦莱里娅心里清楚,哥哥肯定会在马球比赛之后和那群年轻人在草地上抽着烟草聊天,若想与他偷欢片刻,就必须找个理由支开那些人。而搬出“与父母共进晚餐”是最完美的借口,那些打马球的贵族子弟总得回去收拾一番,穿上得体的礼服,才好意思出现在亨利的餐桌上。 而对着父亲,总要给他解释为什么会有其他人出现在家宴上。 亨利的眉头微微皱起,表情顿了顿,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聚会有些不悦。 他又摘下帽子,递给一旁的仆人,沉声问瓦莱里娅,“又是些什么人?” 瓦莱里娅知道父亲不喜欢这种喧闹的场面,更不用说一些没有事先安排的情况。她连忙接话,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尼尔、小勒布伦,还有一些其他家的青年。” 她特意将“尼尔”放在首位。 果不其然,她父亲的表情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缓和了几分。 尼尔·英特曼是亨利颇为欣赏的年轻人,不仅家世显赫,还曾与瓦莱里娅一同长大,两个孩子玩玩闹闹,似乎也颇为投缘。眼看到了瓦莱里娅嫁人的年纪,他正想着与英特曼家的人提亲。 瓦莱里娅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应付过了父亲这里。 “好吧,”亨利终于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妥协,“我和你母亲先去换一身衣服。你去餐厅招呼着,别让客人多等了。” 他转头看向妻子,示意她一同上楼。 赫尔曼微微颔首,步伐优雅地走向楼梯,仆人们立刻跟上,手中捧着他们的行李和衣箱。 瓦莱里娅目送父母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走廊尽头,这才转过身,朝餐厅走去。 罗德里戈跟在后面,步伐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刻意的节奏。他目光紧紧跟着瓦莱里娅,似乎看到了她隐藏在裙摆下颤抖的双腿。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满足,瓦莱里娅穿的裙子恰到好处地掩住了他在她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红痕,那些他指尖与唇齿的杰作,此刻被他可爱的妹妹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妹妹今晚还是这么美丽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透出几分暧昧的意味,仿佛在提醒她某些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 瓦莱里娅僵了僵,实在不懂哥哥这句话究竟是真心夸赞还是另有所指,心跳却莫名加快了几分。她抿紧唇,假装没听见,端着手继续往前走。 凯蒂总是习惯跟在瓦莱里娅的不远处,这时她开口说道,“小姐一直都很美丽,今晚主人和英特曼家的都在,她特意挑了这件裙子,还让我帮她把头发盘得更精致些,可不是费了一番心思嘛。” 罗德里戈闻言侧过头睨了凯蒂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像是对她的插话颇为不屑。 他的嘴角微微下压,显然不喜欢听到其他人的声音。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喉咙里低低地咕哝了一声,抬脚加快步子,超过瓦莱里娅,走到了前面。 凯蒂落后几步,凑近瓦莱里娅,小声嘀咕道,“他的脾气还是老样子,阴晴不定的,谁知道哪句话又踩了他的尾巴。”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埋怨,显然对这位马尔尼家的公子有些不满,“对妹妹也不温柔一些。” 瓦莱里娅想到他粗暴的疼爱,但又无法宣说,她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转头看了凯蒂一眼,轻声道,“别管哥哥说的话了,他就这样,咱们也快些去吧。” 餐厅的方向传来低低的笑声,烛光从半开的门缝中洒出,在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窗外,夜色渐浓。草场的清香混杂着花园的花香,悄然钻进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家宴3 夜幕低垂,约拉斯堡的马尔尼宅邸灯火通明,高大的窗棂勾勒出深蓝天幕的轮廓,餐厅里弥漫着烤肉与红酒的醇香。 餐厅的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银器与瓷盘,烛光摇曳,映出一片暖金色的柔光,桌面上雕花玻璃酒瓶折射着火苗的倒影,宛如流动的琥珀。 墙壁上悬挂着亨利收藏的巴洛克风格油画,深红与暗金的色调勾勒出丰收女神的侧影,她怀抱麦穗,目光低垂,似在静默中俯瞰这场家庭晚宴。 仆人们穿梭在宾客之间,步履轻盈,端上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 亨利·马尔尼已经在长桌的上首落了座,他换下旅途的装束,穿着一件褐色的棉质外套。长桌的另一端,他的夫人赫尔曼正理着裙摆坐下,她着一袭深蓝色的丝绸长裙,腰间一条细皮带勾勒出丰腴优雅的线条,脖颈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小勒布伦、尼尔和其他几位年轻贵族在亨利的右手边坐下,几个年轻人早已换上整洁的服装,尽力掩盖下午马球场上留下的疲惫。 年轻人身后的墙面上挂着好几幅风景油画,勾勒着约拉斯堡的山峦与河流,淡蓝与浅紫交织,带着几分露水凉意。 罗德里戈高大的身影倚在男主人左侧的椅背上,正与他对面的朋友交谈。年轻男人的兴致都很高,和罗德里戈说话间还恭维着亨利的商业眼光和赫尔曼的风姿。 在罗德里戈身边,赫尔曼的右侧的是马尔尼家可爱的女儿瓦莱里娅,她的纤手轻抚着桌沿,目光总是投向她的父亲—— 这样一来,在瓦莱里娅眸子看向亨利的时候,余光可以扫到罗德里戈,更何况她的对面全是哥哥的朋友,他们说着场面话,她也不想把目光摆正。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烤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每个餐盘旁边还摆着刚出炉的酥皮面包,热气腾腾,搭配着浓郁的蘑菇汤。 有肉有面,有汤有酒,就算是几个小时前才通知的事情交给阿尔弗雷德也不会出错。 这也正是他可以长久为马尔尼家效力的原因。 亨利摇晃着手里的葡萄酒,慢条斯理地抿着,目光偶尔扫过桌上的菜肴。赫尔曼的手边放着一杯淡金色的苹果酒,正低头切着一块涂了黄油的烤土豆。 两位主人静静听着孩子们的谈话,并不约束什么严肃的话题,亨利也只有在有趣的话头上开口谈论几句。 餐桌上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竟也出奇的和睦。 瓦莱里娅坐在母亲身边的位置,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叉子,慢吞吞地戳着盘里的豌豆,似乎没什么胃口。 瓦莱里娅偶尔抬头应付几句哥哥朋友们的话,却总是不自觉地皱一下眉。 她的臀部实在是有些难受,后穴的肿痛让她在这种场合有些坐立难安。 瓦莱里娅只好转头,对身后离她最近的侍女低声吩咐道,“帮我拿一个软垫过来。” 她的声音虽轻,却还是引来了桌旁几人的注意。 赫尔曼正要把一块土豆送进嘴里,闻言抬眼看了过去,灰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放下叉子,目光落在瓦莱里娅身上,见她坐姿僵硬,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 瓦莱里娅这样在会见客人的场合可是有些失礼。 亨利则停下手里的动作,放下酒杯,直接问道,“出什么事了,莱莉?” 瓦莱里娅心下一沉,她低头戳了戳盘里的蔬菜,避开父亲的目光,声音有些含糊,“下午摔倒了,屁股有些疼……”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调整了一下坐姿,却还是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 “摔了?”尼尔发出了一声不小的惊呼声,然后满脸担忧地看向瓦莱里娅。 瓦莱里娅感受到对面人的视线,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罗德里戈坐在她身边,正往嘴里送着一块烤肉。 闻言,他放下叉子,立刻接过话头,语气轻松得和刚才的闲聊没什么两样,“妹妹应当是觉着我们打马球很好玩,结束之后想骑马儿试试,没想到摔了下来。我就在旁边看着,摔得不重,可她非说疼得坐不下去。” 他沉着气,话里似乎带着对妹妹的宠溺。 “骑马?”亨利眉头一紧,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他把目光转向罗德里戈,语气里多了几分责备,“你也别什么事都纵容你妹妹。她这性子,你不看着点,早晚摔出个好歹来。” 他顿了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沉声道,“下午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罗德里戈转着手里的叉子,耸了耸肩,“也没啥大事,父亲。她非要骑,我拦不住,总不能绑着她吧。摔下去的时候我还扶了一把,就是屁股着地,喊得比疼得多。”他故意压低声音,朝瓦莱里娅瞟去一眼,惹得她低头猛戳盘里的肉食物,差点没把叉子捏变形。 真正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俩人知道。 她不穿内衣跑在外面,她贪婪着渴望着他。 所以他箍住妹妹的手,让她的屁股撞击在他结实的小腹处。她的娇喘呻吟带着哭腔,快感应该压过了疼痛。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藏好了为妙。 罗德里戈要帮助妹妹的谎言。 赫尔曼叹了口气,说道,“这样晚上还是叫医生去你房间看一下吧,淤青要是压着了,可不好受。” 罗德里戈转头看了赫尔曼一眼,只一秒,两人视线相遇之后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后者把视线落在瓦莱里娅身上。 “不用不用!”瓦莱里娅连忙抬头,手里的刀叉一顿,声音急促了些,“没有皮外伤,就是淤青坐着很痛而已。医生来了也没用,我自己揉揉就行。”她说完赶紧低头咬了一口肉,掩饰脸上闪过的慌乱,生怕母亲再多问一句。 亨利哼了一声,斜了罗德里戈一眼,语气沉沉地教训道,“你这当哥哥的也真是,带着她胡闹。现在看她这样子,哪儿是摔得不重?连坐都坐不稳当了。” 罗德里戈摊了摊手,“真没什么,父亲。她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屁股先着地,顶多青一块,过两天就好了。”他抿了一口酒,把弯起的嘴角藏在酒杯后面。 肏得太过了是吗? “莱莉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休息。”尼尔适时说道,表情中的担忧不像是装出来的。 “谢谢你,尼尔。”瓦莱里娅对他的关心表示感谢。 赫尔曼看了女儿一眼,又瞥了眼儿子,最终还是没再追问,只是轻声道,“那你晚上早点休息,别乱动了。侍女,软垫拿来了就给她垫上,别让她再疼着。”说完,她重新拿起刀叉,轻轻切着盘子里的土豆。 侍女很快端来一个厚实的软垫,瓦莱里娅接过时低声道了谢,小心翼翼地垫在身下,稍微缓解了些不适。 今晚估计要趴着睡了,她想。 亨利夹了一块鸡肉放进盘里,“莱莉下次再骑马的时候老老实实找个马夫看着,别再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亨利其实无意当着宾客的面给瓦莱里娅提要求,但她今天伤到自己,不这样她恐怕不会记住,尤其是看到姑娘现在还是低着头不吭声。 他只好又补了一句,“听见没有?”不是严厉的语气,其中有满满的无奈。 “是,父亲。”瓦莱里娅小声应道,手里的叉子却不自觉地攥得更紧,她余光看到哥哥挑起的嘴角,实在气不过,抬脚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 家宴4 随着瓦莱里娅的应和,餐桌上的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只是这里的人将刚才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小勒布伦轻声笑着,觉得罗德里戈的妹妹当真可爱。 尼尔坐在瓦莱里娅对面,正舀动着蘑菇汤,淡褐粘稠汤汁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他从小跟瓦莱里娅一起长大,对她的性子再熟悉不过。此刻,他看向她,脸上带着点关切,又有些跃跃欲试的神情。 “莱莉,”尼尔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笑意,“你要是真想学骑马,我可以教你啊。我骑得还不错,保证不让你摔着。”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下午的事听起来像是运气不好,马儿没挑好。下次我帮你选一匹温顺的,慢慢学,肯定没事。” 瓦莱里娅闻言手一僵,她抬头看向尼尔,眼神里满是抗拒。 她不是真想学骑马,她对骑马没有兴趣。 瓦莱里娅咬了咬唇,小声回道,“不用了尼尔,我不学了。骑马有什么好的,摔一下疼到现在,我才不要再试。”她说着,手不自觉地按了按身下的软垫,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像是在掩饰什么。 尼尔愣了一下,好像猜错了莱莉的想法。他挠了挠头,正想再说点什么,亨利却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插话进来 “尼尔说得也有道理,莱莉。骑马不是什么坏事,你要是真想学,找个靠谱的人教教也好。” 他瞥了罗德里戈一眼,“总比跟着你哥哥胡闹强,摔得连饭都吃不舒服。” 罗德里戈闻言挑了挑眉,嘴里含糊地嘀咕道,“我怎么就胡闹了?她自己要骑的,我还扶了一把呢。” 他咽下食物,朝尼尔扬了扬下巴,“你要是真能教好她,我倒乐得清闲,省得父亲老说我纵容她。” 瓦莱里娅不会离开自己的,他的妹妹下午哭着说只要自己、不要尼尔,罗德里戈在心里如是想着。 赫尔曼轻轻放下叉子,看了看尼尔,又看了看瓦莱里娅,“尼尔从小跟你玩得好,他教你总比别人放心。你要是怕摔,慢慢来就是了,别急着逞强。” 赫尔曼说话的时候,罗德里戈发现她的珍珠项链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他看过去,分不清晃他眼睛的是雅白的珍珠还是她洁白的脖颈。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思绪有些飞往别处。 “我说了不要嘛……”瓦莱里娅的声音稍稍带了些委屈,很快,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真的不想骑马了,下午摔得够惨了,疼得我现在还坐不稳。尼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真没兴趣。”她说完,低头猛灌了一口甜酒,像是想用液体堵住更多的话。 尼尔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瓦莱里娅一幅要急哭了的样子,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他耸耸肩道,“好吧好吧,我当然不会不勉强莱莉你。”说完,他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像是觉得错过了什么。 亨利靠回椅背,“莱莉不学就不学吧。不过尼尔愿意教你,是好事,别老把他好心当空气。”他又看向尼尔,“你也别太惯着她,我姑娘这脾气,得让她吃点苦头才长记性。” 尼尔笑了一声,点头应道,“是,伯父,我记住了。不过莱莉要是不想学,我也不强求,她开心就好。” 亨利没有纠正尼尔略显冒昧的称呼,倒是罗德里戈听到这一声“伯父”时,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起来。 瓦莱里娅就坐在她的哥哥身边,那双笔直的长腿被桌布掩盖,曲线若隐若现。 罗德里戈右手端着酒杯,轻轻晃动,假装在品尝酒香,但他的左手却不安分地滑向瓦莱里娅的大腿。 妹妹被别的男人惦记上了呢。 瓦莱里娅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扫向他,却被他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稳住。 罗德里戈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轻柔地挑衅着。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保持端庄,手中的叉子在盘子里无意义地划动。 尼尔侧头看了瓦莱里娅一眼,见她对自己的发言仍旧是默不作声,只好拿起叉子继续吃东西,心里却暗暗盘算着以后怎么哄她开心。 家宴5 尼尔食不知味地嚼着嘴里的食物,罗德里戈忍不住插了一句,“尼尔,你这耐心可真好,我要是你,早不管她了。她这犟脾气,摔一次还不够,下次还得闹。”他端起酒杯朝尼尔示意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揶揄。 瓦莱里娅狠狠瞪了哥哥一眼,为他这句话、也为他此刻不安分的左手。 赫尔曼听到后摇摇头,轻声道,“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莱莉既然不想学就别勉强她。吃饭吧,菜都凉了。”马尔尼家的女主人试图把这场对话带回平静。 罗德里戈把目光投了过去。 他的左手还抚在妹妹的大腿之上,但赫尔曼却让他分了神。 他微眯着眼睛。 对了,就是这种慵懒又神圣的气质,带着不敢让人忤逆的语气。 罗德里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已经好久了,他们夫妇两人离开庄园太久了。 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拥抱过她了,她的颈线、她的腰肢,他肖想着她此刻手指的每一个动作、她口中的每一个音节。 罗德里戈喉结滚动了一下,将这份欲念压在心底,转而通过瓦莱里娅发泄出来。 他看到赫尔曼的手指停下,转而拿起叉子,慢条斯理地叉起一块牛排送到唇边。他盯着她的动作,手指模仿着她的节奏,在瓦莱里娅的腿上画圈。 唇齿撕咬肉排的经络,在舌尖的搅动下送入咽喉。 于是指腹逐渐加重力道。 瓦莱里娅的呼吸乱了,膝盖不自觉收紧,夹住了罗德里戈的手。 她低头掩饰,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你没事吧,瓦莱里娅?”尼尔突然开口,他自刚才就一直关注着她。 “没事……有点热。”瓦莱里娅的声音低低,手指攥紧桌布。 罗德里戈趁机更进一步,手指滑向她大腿根部,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揉捏,带着一丝隐秘的恶意。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颤,而这一切,都藏在桌布下的阴影里。 赫尔曼突然放下叉子,伸手拿过餐巾,慢悠悠地擦拭嘴角,那饱满的红唇微张,让罗德里戈的眼神更暗了些。 他的手指猛地按住妹妹的大腿内侧,拇指在她最敏感的边缘试探性地一压。 她猛吸一口气,差点失手打翻盘子,幸好及时掩饰成清嗓子的动作。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仍能够和朋友聊天,周围的人依旧浑然不觉,谈笑声盖过了桌下的暗流。 罗德里戈的嘴角微微上扬,他享受这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却无人知晓。 赫尔曼的侧脸在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让他喉头一紧,他想象着赫尔曼的柔软的身体,再进一步。 灵巧的指尖挑开瓦莱里娅内衣的边缘,感受到她瞬间的紧绷和湿热。 “罗德里戈,你怎么不吃了?”小勒布伦突然问。 他收回视线,手指却没停,在瓦莱里娅的敏感处若即若离。 “我在品酒,”他低声回答,语气平静得像个君子,“这味道……让人回味无穷。” 瓦莱里娅的眼神慌乱,在她身上的大手传递着热量和欲望,她知道哥哥在说什么。 一种顽劣的回答。 而罗德里戈的目光却再次飘向赫尔曼,她正轻笑了一声,露出颈侧的曲线。 ———— 长桌上,家宴的热烈已缓缓沉淀,只余下杯盏碰撞的余音与低语的笑声。 仆人们开始悄无声息地收拾桌上的银器,动作轻得要把自己隐身。 罗德里戈一边拿着手帕擦拭着双手,一边和朋友聊着天,餐桌上偶尔夹杂着他的几声轻笑。 赫尔曼轻轻搁下手中的甜酒杯,杯底与桌面相触时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她抬起头,目光看向长桌对面的丈夫,亨利正靠在椅背上,手中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雪茄。 赫尔曼微微侧身,裙摆在椅面上滑出一道弧度,然后站起身,深蓝色的丝绸长裙泛着光泽。 罗德里戈看着母亲走到她的丈夫身侧,声音柔和地说道,“亨利,你们继续聊。” 然后她俯下身,唇轻轻落在亨利的脸颊上,“我就先回去了。” 亨利转过头,蓝色的眼眸在烛火映衬下柔和了几分,他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说道,“去吧,今天一天也累着你了,去歇着吧。”他的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温柔,早已习惯了妻子在饭后离席的习惯。 赫尔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她对饭后的谈话向来没什么兴趣,那些男人之间的话题总是千篇一律,关于事业、关于时局,或许还会夹杂着对于风俗见闻的讨论。 瓦莱里娅几乎是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她紧跟着低声说道,“我也先回去了,父亲。” 对于像瓦莱里娅这样的女孩来说,自然更不需要参与到男人们的聊天中。 她的后穴仍然在痛,而现在她的内裤也已经洇湿,甬道在罗德里戈的刺激下流出了一股不少的热流。 黏腻且羞耻。 真的很狼狈、很难受,她想回到房间在松软的床铺中趴着。 赫尔曼转头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 男人们的话题似乎已经转向别处,或许是马球装备的品牌,又或许是什么样的烟草最好。 瓦莱里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腰侧,悄悄瞥了眼桌边的罗德里戈,他正笑着回应小勒布伦的某句话,烛光在他脸上跳跃,显得那样轻松自在。 她心里一紧,赶紧收回目光。 赫尔曼转身离开,只是在经过罗德里戈的时候,柔荑划过他宽阔的肩膀。她的指尖在他肩头停留了一瞬,随即轻轻拍了两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母亲对儿子的随意叮嘱。 “迪戈,好好和你父亲招待你的朋友。”罗德里戈听到母亲这样说道。 这再寻常不过的母子互动,女人平稳柔和的声音传进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可罗德里戈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身子,肩下的肌肉猛地一跳,像被电击了一般,手臂上的青筋也随之微微鼓起。 他感受到赫尔曼用指甲轻轻扣了扣他的肩头,那是一个细微到近乎不可察觉的动作,像猫爪轻轻挠抓。 她的指尖微凉,却在他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 罗德里戈的心跳加快,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书房1(微h) 这个夜晚,书房被热气笼罩,空气黏腻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窗外的蝉鸣遥远急促。 赫尔曼一袭轻盈的丝绸睡裙,薄得透出她曼妙身躯的曲线。她的肩头披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纱影浮动,仿佛一层朦胧的情欲雾气。 她推开书房的门,纤长的手指掌控着门轴,尽量压着木头吱吱呀呀的声响。 门缝渐宽,一股淡淡的香樟木味和书籍的味道从中飘出。 书房内,一道欣长的身影立于暗影之中,月光倾泻在他身上,勾勒出宽阔肩膀与紧实胸膛的轮廓,肌肉的沟壑在光影间起伏。 那人察觉到门后的动静,缓缓转过身来,暗哑的嗓音中是蛊惑人心的磁性,“怎么来的这般晚,母亲?” 罗德里戈此刻身着一件开襟的连衫,衣襟随意敞开,露着结实的胸肌。再往下,腹部的线条向下延伸,没入阴影中。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赫尔曼身上,其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热,仿佛要把黑夜点亮。 赫尔曼没有立刻回答。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扣住门把,咔哒一声,门锁轻响。 她赤着脚,脚趾微微蜷曲,踩在木地板上,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她像只猫一样。 罗德里戈的目光停在她雪白如玉的双足上,大步走上前,伸手揽住赫尔曼抬起的腿。 那条腿修长而饱满,肌肤润泽如脂,在他掌心下微微颤动。 赫尔曼的大腿紧贴着他的腰侧,她仰起下巴,缓缓抬起双臂,肩上的丝绸随之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下若隐若现的弧线。 回答罗德里戈的是她的嘴唇,舌尖挑着他的唇角,又带着湿热的气息勾过了他的鼻尖。 那一瞬,罗德里戈的呼吸明显一滞,眼神骤然暗沉。 他的大手顺着她的大腿上游走,指尖从腿根的敏感处划过,激起她皮肤上细密的颤栗,最终停在她纤巧的脚踝处。 大手完全包裹住那只小巧的脚,拇指暧昧地在赫尔曼突出的脚踝骨上缓缓摩挲。 他低头俯视着她,“母亲光着脚走在地板上,不冷吗?”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却已经收紧,掌心的温度炙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 赫尔曼的眼眸半眯,唇角勾起一抹魅人的微笑。她将身体更贴近他,胸前的柔软隔着薄纱压上他的胸膛,呼吸交缠间,带着一丝甜腻的挑衅,“等下就不会冷了,对吗?迪戈?” 罗德里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彻底被欲望吞没,他的手不再满足于脚踝,而是顺着她的腿向上探去,指尖在她腿间流连,挑开那层薄如蝉翼的睡裙。 赫尔曼伸出一只手,尖尖的指甲划过他的胸膛,在那结实弹性的胸肌上画着圈,指腹时而用力按下,又轻柔滑过,挑逗着他的感官。 “我得先让亨利睡下才能过来。”赫尔曼到底还是低声解释,却带着一丝慵懒的暧昧,手指也在他胸口停下,轻轻戳了戳那块紧实的肌肉,像是在试探他的忍耐极限。 她抬头看他,眼波流转,唇瓣微微张开,吐息温热地拂过他的下巴,“等很久了吗?” “嗯……”罗德里戈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回应,声音里压抑着某种迫切。他的双手滑到她的臀部,宽大的掌心托住那柔软饱满的曲线,稍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 赫尔曼顺势抬起双腿,修长的小腿缠上他的腰肢,腿根的柔软紧贴着他的小腹。那一瞬间,私密柔软透过薄薄的睡裙传来,与他紧绷的小腹肌肤相触。 “额嗯——”罗德里戈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 他的双手在她臀上收紧,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肤,感受着那柔软肉感在他掌中微微颤动的触觉。 赫尔曼被他抱在怀里,身体完全依附着他,双腿夹得更紧,私处与他的小腹摩擦间,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湿热。 “等了好些天了。”罗德里戈低头凝视她,埋怨的声音低得像是在呢喃。 您和亨利离家多久,我就等了多久。 他的额头抵上赫尔曼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边,近得只要有一人翘起嘴就能吻住。 他的一只手从她臀部滑下,探进睡裙的边缘,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流连。 赫尔曼的睡裙早已滑至腰间,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臀部,罗德里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喉间逸出一声低吟,双腿夹得更紧。 男人走到书桌前,将赫尔曼放到了柔软的皮革凳子上。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赫尔曼脚尖踩着皮垫一点,转了个圈坐到了书桌之上。 罗德里戈“当心”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生生咽了回去。他愣了一下,女人就已经翘起了腿,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猩红的丝带,在她纤细的手指间晃动。 “我要在桌子上。”赫尔曼开口,她歪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这丝带是做什么的,母亲?” “把你绑起来,不然你弄出的动静太大。”赫尔曼尖尖的指甲戳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带着戏谑。 罗德里戈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抿紧了嘴唇,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却没有反驳。一直以来,他从不拒绝赫尔曼在床笫间的任何提议。 他的沉默是一种纵容。 罗德里戈坐上了椅子,双手绕在后面,环过椅背。 “那就乖乖的,别乱动。”赫尔曼满意地点点头,拿起那条丝带,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漂亮的结。 她的手顺势往下,从罗德里戈的开敞的衣襟处摸了进去。 手指只是轻轻一挑那布料,他勃起的性器就暴露在她的面前,似乎已等到很久。 赫尔曼似乎对他身体上的反应很满意,她侧身拉开书桌的抽屉,从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银刀,那是书房里用来削铅笔的工具。 她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刀,目光却落在了罗德里戈的下身,带着几分挑剔。 “它们看起来太碍眼了。”她轻声说,指的正是他阳具底部那片浓密的耻毛,“我可不想坐在那些上面,扎得慌。” 罗德里戈皱起眉毛,随即很快便明白了他母亲的意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您是想让我像您的那些情夫一样?” 贵妇的情夫们通常会剃净毛发,以展示对她们的讨好与顺从。那是圈子里的一种隐秘风俗,罗德里戈并非不知,他不需要这些,只会偶尔修剪一番,确保自己在马尔尼家女人的床上不失风度。 但彻底剃掉?这念头从未在他脑海中扎根过。 这让他觉得有些……有损男性的尊严。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更何况,他脑海中闪过另一个画面—— 瓦莱里娅曾无数次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娇喘着、低语着他的阳具和耻毛如何弄得她发痒。 想来她是喜欢的。 “你在想什么?”赫尔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已经俯下身,银刀在她手中灵巧地转了个圈,刀尖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罗德里戈喉咙一紧,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声道,“我不想,母亲。”他的回答简短,掩不住语气中的一丝僵硬。 赫尔曼轻笑了一声,起身从书桌上滑下。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她对视,“别这么紧张,”她柔声说,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一道,“舒服一些咱们俩都愉快,不是吗?……还是说,你真的舍不得那点毛?” 罗德里戈没有立刻回答。他的呼吸略微加重,他知道,赫尔曼一旦决定了什么,他几乎没有拒绝她的可能。 最终,他闭了闭眼,低声妥协道,“随您吧。” 赫尔曼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他的,“别怕,我会很小心。” 她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而那把刀,已经缓缓靠近了他的皮肤。 冰冷的金属刺得罗德里戈一颤,他的性器也随着抖动了一下。 赫尔曼轻声笑了笑,她去戳那勃起的阳具,“它翘着,不好刮。” 性器硬梆梆的立在那里,基本完全挡住了她下刀的动作。 罗德里戈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他低声开口,“那……母亲让它射一次。” 书房2 射一次…… 这话一出口,赫尔曼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欢,眼角弯成一抹狡黠的弧度。 她直起身,手中的银刀被随意地搁在书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声。 “哎呀,迪戈这么急着讨好我?”赫尔曼重新俯下身,手掌轻轻覆在他的小腹上,指尖沿着他的身体肌理缓缓下滑。 “也好,”她低声道,“先把它弄软了,我才能好好动手。你说呢?”她的手指停在他腰间,轻轻一勾,解开了他裤子的扣子。 罗德里戈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被固定在椅子上,只能任她摆布。 赫尔曼伸出手,先是轻触他的性器,沿着那根硬挺的轮廓缓慢滑动。 罗德里戈的呼吸立刻乱了,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哼。 她没急着动作,而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顶端,感受那里的湿意,然后才慢慢握住,掌心贴着他的皮肤,稍稍用力地上下撸动了一下。 罗德里戈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绷紧。 女人呵呵地低笑一声,手上的节奏加快了些,指腹时不时蹭过冠状沟的边缘,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舒服吗?”赫尔曼故意问着,像塞壬的嗓音带着诱惑,手却没停,指节灵活地在他性器上滑动,从根部一路撸到顶端,再慢悠悠地滑回去。 罗德里戈咬着牙,额头上渗出汗珠,腰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像在追逐她的手心。 赫尔曼眯起眼,手指突然圈住他性器的顶端,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打着圈,拇指时不时滑过顶端的小孔,轻轻按压。 “哈——啊——” 罗德里戈仰起头,胸膛剧烈起伏,双腿张开又合拢,内侧的肌肉痉挛得厉害。 顶端溢出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淌下,黏腻地滴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却不得不压抑着自己。 “慢……慢点——”他的声音破碎,像被逼到了极限。 赫尔曼挑眉,手上的动作便故意放慢,变成了轻柔磨人的摩挲。从根部向上撸动,每每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指尖还不忘偶尔刮过顶端,让他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求……求您了……母亲……”罗德里戈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有几滴汗水挂到了他的下巴上。 手中的性器在砰砰的跳动,赫尔曼轻笑,手指骤然收紧,掐住龟头的根部,硬生生止住了他即将喷发的冲动。 罗德里戈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变得愈发粗重。 赫尔曼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低垂着头,那几滴汗水在下巴上摇摇晃晃,终于滴到了大腿上。 罗德里戈的眼神有些涣散,带着点茫然和委屈,还没从那股被强行压下的浪潮中回过神,“哈啊——” 他想拉回她的手,或者握住自己的性器继续撸动。 他扭着手腕,丝带有了松动的迹象,其实罗德里戈只需稍一使力就能挣开。 不过是想配合赫尔曼这松散的捆绑。 赫尔曼松开手,缓缓地直起身子,目光扫过他那张潮红的脸。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唇,像在回味刚才的触感,“太快了,迪戈,太快了。”语气里满是揶揄,手却又一次覆上他的性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顶端。 罗德里戈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股被掐断的欲望却像火苗一样在他身体里乱窜,烧得他坐立不安。 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别……别再逗我了——~”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求饶,反倒让赫尔曼眼里的兴味更浓。 “逗?”她挑眉,手指重新握住他的性器,这次动作不再轻缓,而是带着点力道,握着柱身中间,小幅度地上下摆动。 “嗯~~——赫尔……慢点……我真的……”罗德里戈的声音已经碎了,他的双腿绷得笔直,脚尖都蜷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被她完全掌控,每一次喘息、每一块肌肉的颤抖,都随着她的手起伏。 赫尔曼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丝表情。 她知道男人在射精之前的瞬间是什么样子,她太了解了。 那种情不自禁的蹙眉,贪婪的喘息,还有跳动的性器。 她的手掌突然收紧,拇指狠狠按住顶端的小孔。 赫尔曼的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憋不住就别憋了,迪戈,给我看你有多想要。” 这话像是点燃了什么,罗德里戈猛地一颤,腰部狠狠向上顶着。 赫尔曼松开手的那一刻,他的性器剧烈跳动了几下,终于喷发出来,浓白的液体溅在她手上,顺着指缝淌下,又滴到他的腿上。 女人直起身,目光落在罗德里戈那张潮红又狼狈的脸上。 她把手上的精液抹在他的衣服上,轻声笑道,“这不挺好的吗,迪戈。” …… 簌簌声有规律地响着,银刀在皮肤上游走。 赫尔曼半蹲在罗德里戈身前,下身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那刚刚被她“安抚”过的性器在短暂的平静后,竟又蠢蠢欲动。 她瞥了那不老实的小东西一眼,轻声嘀咕,“刚消停了一会儿,又不安分了。” 葱般的手指弹了一下那硬起来的顶端,引得罗德里戈出一声压抑的低哼。 刀刃贴着他的皮肤缓缓滑动,耻毛在锋利的边缘下簌簌落下。 有好几次,那小刀的刃部都顺着滑动的方向,在罗德里戈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伤口。 “疼吗?”赫尔曼头也不抬,语气轻描淡写,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 说话的时候,她还用刀尖挑起一撮还未剃净的毛发,慢条斯理地削去。 “还好。”罗德里戈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冰冷的刀锋与她温热的指尖交替触碰的感觉,却让他难以放松。 他的性器在她的动作间又抖动了一下,显然对这危险的刺激并不抗拒。 赫尔曼将最后一片碍眼的毛发剃净,她直起身,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那片皮肤现在光洁得几乎反光,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美感。 她用指腹轻轻抹去残留的血珠,“瞧瞧,多干净。”她柔声说,手指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划过,带着一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 罗德里戈的呼吸略微加重,眼神晦暗地盯着她。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想说些什么,身体也有些紧绷,像是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完全抽离出来。 银刀被赫尔曼随意地扔回书桌上,“怎么样?”她的气息温热,手指按在他新剃净的皮肤上,打着圈圈。 罗德里戈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回应道,“您总是……让人无话可说。” 书房3(h) 赫尔曼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工作,没了耻毛的性器显得更加硕大立体。 罗德里戈的青筋在皮肤下跳动,面前人炙热的视线看得他喉结上下滚动。 胯间的阳具再次硬立了起来,发疼的欲望暴露无遗。涨得青筋环绕,顶端隐隐渗出晶莹的液体 他咬紧牙关,眼底烧着渴求的烈焰,甘愿任由赫尔曼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赫尔曼站在他面前,薄如蝉翼的睡裙贴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隐约透出乳尖的轮廓。 她赤足踩在凉滑的地板上,指尖轻轻挑起裙子下摆,然后滑到自己的内裤边缘,挑开了一角。 赫尔曼的红唇微启,“迪戈,现在我要肏你了。”她的热气喷在他脸上,激得他呼吸一滞。 不等他回应,她跨坐上去,双腿分开架在他腰侧,臀部悬在他硬挺的性器上方,湿热的腿心若有若无地蹭着他。 赫尔曼没急着动作,只是用手指捏住他粗硬的顶端,轻轻一挤,看着他因这微小刺激而绷紧全身,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哼。 手腕上的丝带似乎被勒得越来越深。 椅子在罗德里戈挣扎下吱吱作响,赫尔曼却笑得更肆意,“这么硬了?看来你很喜欢被我绑着。” 女人唇瓣咬着他的耳廓,吐息灼热,“你只能看着我爽,迪戈。” 罗德里戈的胸膛随着母亲说的话和她的动作而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进眼眶,他咬牙低喘,“赫尔曼……放开我……”声音里满是不甘,可胯下的性器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 阳具顶端抵着女人湿漉漉的小穴外围,渴求着进入。 赫尔曼察觉到他的反应,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她微微下沉了臀部,却只让顶端浅浅陷入她湿滑的入口,淫液顺着他滚烫的性器淌下,黏腻地滴在他腿根。 她故意停住,内壁轻轻一夹,挑逗得他嘶声吸气,却偏不给他更多。 “赫尔……别折磨我……”罗德里戈的声音颤抖,眼底的火焰几乎要烧穿她,椅身在他的挣扎中微微晃动,发出低沉的吱吱声。 赫尔曼不为所动,只是依着自己的频率缓缓下压,湿热的小穴一点点吞没他粗大的性器,内壁柔软得像是要将他吞噬。 她咬着唇,低吟一声喟叹,“啊……真硬……”那声音媚得像夏夜的热风,钻进他耳中,勾得他战栗一片。 “您喜欢就好。”罗德里戈控制着想要撕碎手中丝带的欲望。 女人开始上下摇动,完全掌控着抽插的节奏,每一次下沉都将他填满,湿滑的内壁裹着他发出清晰的啪叽声,每一次抬起又让他空虚得发狂。 性器在她体内跳动,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罗德里戈仰头喘息,额上青筋暴起,汗水也淌过下颌,滴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他的双手死命攥紧,是几分被抑制的狂野,“疯子……” 这一声沉吟不知是在说谁,恐怕是罗德里戈对自己的不耻。 他太想了。 他太想抓着赫尔曼的肉臀,狠狠地下压,让她钉在自己的鸡巴上,往她的里面滋长。 仿佛这样才会与她的心更近。 让她感受到他。 赫尔曼听到他的声音,低头咬住他的耳垂,牙齿在上面碾磨,“疯子?” 她故意收紧内壁,夹得他闷哼一声,性器在她体内胀得更大,几乎要撑破她的肉壁,“那你呢,被我骑着还硬成这样?” 女人还着他的脖颈,渐渐加快了动作。臀部起伏间带出更多淫液,淌在他腿上,湿得一片狼藉。 书房里回荡着她低媚的喘息与他压抑的闷哼,椅子的吱吱声与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啪啪,在夜里隐秘又肆意地响着。 “听听这声音,我要不捆着你,恐怕要把亨利吵醒。” “嗯啊~——”罗德里戈舒服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您——您说的对……” 忽然,赫尔曼猛地一沉,把整根性器都吸了进去。 但她却没有再动,只用内壁一收一缩地挤压他。 她满意地看着罗德里戈几近崩溃的神情。 “赫尔……求你……”她听到他的恳求,欲壑难填的骚动。 赫尔曼笑了,她也不想玩了。 小腹深处滋生出的痒意,她也需要填满。 臀部猛地抬起又重重落下,她的脚尖踩在地上,上上下下的颠着。 罗德里戈的性器埋在他等待了好久的穴中,享受着这熟悉的感觉。 节奏快得几乎要将他逼疯。 小穴贪婪地吞吐着性器,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深处,像是要榨干他最后一丝自制。 她的手指掐进他肩头,留下红痕。她低喘,“嗯嗯啊啊啊啊啊~~~~~~~~叫出来,罗德里戈,我要听你喊我的名字。” “赫尔曼……啊——!狠狠肏我吧——!嗯~~……”满是沉沦的味道。 赫尔曼听后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臀部起伏得更快,小穴将他彻底吞没。 罗德里戈的性器有着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在勃起后又带着一点微微的弧度,是她情人中数一数二的优质性器。 她如女王般骑着他,让他的阳具彻底服务于自己的快感。 赫尔曼熟练地摇动着下胯,她腾出右手,熟练地探向自己腿间。 指尖轻轻拨开湿漉漉的唇瓣,找到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 她先是用指腹缓慢地打着圈,带着挑逗。 很快,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喉间将要冲出的呻吟,但那令人酥麻的“啊……嗯……”还是泄露了出来,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 罗德里戈看着她,他的眼神炽热而迷乱,喉结上下滚动,显然也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赫尔曼的手指继续冻着,指尖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弹,每一下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她的大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肌肉因快感的堆积而紧绷。 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在罗德里戈的小腹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嗯额~~~~~~~……啊……罗德里戈,你他妈的太硬了……”女人娇吟,百媚横生,“再用力点,顶我!”揉弄阴蒂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 罗德里戈被赫尔曼的话点燃,腰部猛地向上挺动,配合着她的节奏狠狠撞击。 “嗯嗯啊~~——……迪戈,你让我太爽了、啊~——” 书房4 白浊的精液顺着甬道流了出来,罗德里戈弯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蹭过那片湿滑,然后随意地抹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指腹在布料上划出一道模糊的湿痕,他低头瞥了一眼。 此刻赫尔曼正倚靠在他怀中,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感受激情的余韵。 高潮之后,手上的丝带也就掉了下来。 空气中的膻腥盖过了书房里原本淡淡的香樟气味,鼻息周萦绕着淫靡的味道。 罗德里戈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女人,她的眼睫微微颤动,脸上还残留着潮红。 欲望又在小腹深处作祟,他需要转移一些注意力。 “您的丈夫在饭后和尼尔聊的很开心……”罗德里戈忽然开口,“看样子尼尔要成为您的乘龙快婿了。” 晚餐结束之后,青年们和亨利聊得很愉快,大到政商,小到娱乐,亨利总是能给年轻人提一些有趣的观点。 尼尔恐怕是其中收获最大的人,他想找一天空闲的时间带瓦莱里娅去博物馆玩,但先征求的却是亨利的意见。 然而亨利没有敲定,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去问。 其实罗德里戈的心思并不在餐桌的谈话上,只是耳朵有意无意地捕捉到这几句。 想到瓦莱里娅,不知她今晚睡得还是否舒服。 赫尔曼闻言,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斜了他一眼。 深邃的灰眸里藏着几分倦意,和欲潮过后的旖旎。 “应该是快了,”她慢悠悠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睡前亨利还跟我提了句。” 她停下来,唇角微微上翘,“……他还说到你,也总要找个好女孩。”她挑起罗德里戈的下巴,语气里带着调侃。 罗德里戈闻言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妹妹嫁人前,我是不会订婚的。” 他这样说道。 赫尔曼的手指在他下巴上停留了一会儿,眯起眼打量着他,声音里多了几分调侃,“是不会,还是不想?” 罗德里一双碧眸直直地对上她的目光,他俯身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不会——瓦莱里娅的事在父亲那儿永远是第一位……”男人低沉的声音顿了顿,“也不想——那样就很难见到您了。” 赫尔曼听罢,轻轻一笑,那声音听在耳底是无边的低柔暧昧。 她的指尖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缓缓滑动,“嗯,我也是不想。” 一个马首是瞻的年轻骈夫不仅能满足她的欲望,更重要的是心里征服的快感。 男人的阳精不断地滋养着她,让她愈发容光焕发。 养情夫,是她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了。 形形色色的男人和性爱的快感为她空洞无味的生活带来了一丝色彩。 罗德里戈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了一会儿,双手揉上她背部的蝴蝶骨,指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用力按压,“那再来一次吧,母亲,我这么久没抱您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不知餍足。 赫尔曼还没来得及答话,罗德里戈已经俯身吻上她的脖颈,湿热的唇流连在泛起薄汗的皮肤上。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半推半就地靠向他。 被精液灌满的甬道温热而湿滑,罗德里戈的性器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书房中很快就响起了压抑的动静。 罗德里戈咬紧牙关,刻意放慢动作。他知道不能太放肆地肏弄,否则两人谁都压不住声音。 赫尔曼仰着头,喉间是细碎模糊的呻吟。 —— “我要冲一下再回去。”小穴容不住更多的精液,噗噗地往外涌动,粘液腻呼呼的沾在赫尔曼的腿上。 “我先去给您放水。”罗德里戈很快说道。 “不用,你可以先回去罢。”说完,赫尔曼便转身往外走。 …… 片刻后,赫尔曼从浴室走了出来。她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走过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 罗德里戈站在一旁,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自然地伸出手,从她手中接过那条被她随意捏着的毛巾。 他低下头,轻柔地捧起她湿润的头发。 水珠被一点点吸干,发丝在他指间滑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他抬起眼,“明晚我在偏厅等您吧,嗯?” “明天?”赫尔曼挑眉,她拢了拢衣襟,不咸不淡地说道,“明天我已经约了人,之后再说吧。” “母亲,你才刚回来。”罗德里戈的声音有些幽怨。 刚从西部回家,这就要着急去见其他人吗?? 赫尔曼转过头,眉眼间带着几分不悦,她淡淡地瞥着罗德里戈,“那又怎样,迪戈?你什么时候能够过问我的事情了?” 外出1 翌日清晨,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庄园的庭院里弥漫着湿润的草香。 罗德里戈站在一旁,从凯蒂手中接过了瓦莱里娅的背包。 背包沉甸甸地坠在他手中,里面装满了书本和少女的小物件。 原本说好由父亲亨利送瓦莱里娅上学,但刚从西部归来的亨利被庄园里堆积如山的事务缠得脱不开身。 书房里,账本、信件和管家的汇报让他眉头紧锁,连早餐也只是草草咽下几口黑面包。 瓦莱里娅站在门廊下,穿着整洁的白色褶裙,随着她不耐烦的跺脚微微晃动。 她嘟起嘴,细声细气地抗议,“不是说好了父亲送我吗?” 父亲这么久才回到家,竟然这点时间都没分给她。 罗德里戈揉了揉她的头发,“父亲忙得连早餐都没怎么吃,哥哥送你去。” 瓦莱里娅瞪了他一眼,但眸子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毕竟哥哥送她去学校,她心里更欢喜。 她哼了一声,点了点头,“好吧,哥哥送就哥哥送。”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忍不住雀跃。 敞篷马车早已备好,停在庄园前的碎石路上。马儿不耐烦地刨着蹄子,喷出白色的鼻息。 车夫老汤姆拉紧缰绳,朝他们点头示意。 罗德里戈这才发现还有一辆马车也停在门口。 “那辆是为夫人备的车。”一旁的下人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另一辆马车,开口说明。 “嗯……”罗德里戈收回视线,低低地应了一声,眼底有些说不明的情绪。 瓦莱里娅没有注意,只是轻快地跳上马车。她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催促道,“哥哥,快上来!” 罗德里戈回过神,将背包放在车板上,然后利落地翻身上车,坐在她身旁。 马车缓缓启动,木轮碾过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瓦莱里娅的长发被微风吹得微微扬起,像是金棕色的丝线。 罗德里戈偏过头去看他的妹妹,没想到透过她飞舞的发丝看到了一抹倩影。 佣人牵着赫尔曼上了那辆马车,他只影影绰绰地看到她的一个侧脸。 身旁的瓦莱里娅完全不知道哥哥心里的事情,她正因为他来送自己上学而高兴异常。 她悄悄侧过身,目光瞥向身旁的罗德里戈。他正低头整理背包的带子,阳光勾勒出他坚毅的下颌。 瓦莱里娅咬了咬唇,伸出手。 少女的指尖轻颤,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勾住了罗德里戈的掌心。 敞开的马车,瓦莱里娅却也不害怕暴露。 她的手小小的,柔软得像春天的柳絮。 罗德里戈的手一僵,抬头看向她,他害怕被赫尔曼看到。 他指了指前面的车夫,向她示意有外人在。 「他不会注意到的,他不会回过头来」瓦莱里娅比着口型,毫不在意。 瓦莱里娅的甄首轻轻靠上罗德里戈的肩膀,像是理所当然那般。 她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带着点埋怨又藏不住的亲昵,“哥哥,昨天你把我弄得好疼……我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每痛一下都会想到你。” 罗德里戈轻咳一声,侧开了肩膀,“坐好,瓦莱里娅。一会叫你同学看到成什么样子!”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手指却未抽开,任由她握着。 瓦莱里娅咯咯一笑,头更用力地蹭了蹭他的肩膀,丝毫不介意车夫老汤姆就在前面,或是路边可能掠过的目光。 学校门口,瓦莱里娅转过身,仰头看向站在车边的罗德里戈。 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亮晶晶的眼镜看着他,“哥哥,你今天会来接我的,对吗?” 罗德里戈脑海中划过赫尔曼昨晚的话,心想今天应该是无法和她在一起了,便点了点头,应下瓦莱里娅这边,“嗯,会来的。” 瓦莱里娅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她突然凑上前,想要亲亲他。 罗德里戈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按住了她的动作。他轻咳一声,转移她的注意,“好好听课。” 少女面上一红,反应过来好多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看。 “哥哥,那说好了,不许骗我!”她退后一步,冲他眨了眨眼。 说完,她转过身,径直朝校门口走去,背包在她背后一晃一晃。 罗德里戈随即翻身上车,“走吧,汤姆。” 他合上眼睛,心想今天应当是在家帮助亨利处理事务。 外出2 罗德里戈在脑海中粗略地盘算着今天的安排,只觉得目前没必要直接回家。 马车沿着石板路缓缓前行,离开学校后,街道逐渐热闹起来。 街道两旁,商铺的招牌在阳光中熠熠生辉,面包铺的麦香与花贩的吆喝交织,一派热闹景象。 罗德里戈倚在车厢边,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街景。 老汤姆坐在车夫位上,宽大的背影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晃动。他握着精致的皮鞭,鞭柄上镶着马尔尼家的银色徽记,动作轻缓地驱赶马儿。 街道上的人都会自觉为马车让出道路。 每每看到这样的景象,罗德里戈都很好奇,那些人究竟是因为敬畏,还是因为怕被卷进马蹄底下而避开。 马车在街道上走得很慢,他眯起眼,试图从那些低垂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但让罗德里戈没料到的是,由于他所乘的敞篷车厢毫无遮挡,他英俊的面容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阳光洒在男人金黄的发梢上,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与坚毅的下颌,引得街道上不少人频频回首。 罗德里戈的思绪就这样被打断。 几个大胆的年轻姑娘挤到前面,裙摆随着她们雀跃的步伐轻晃。 她们毫不忌讳地展露着诱人的乳沟,蕾丝勾着柔软的乳球,炫耀着狩猎的资本。 凤仙花染出的丹蔻扒着罗德里戈车厢的木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里面的男人,像是窥见了珍稀的猎物。 她们中间的一个红发姑娘大胆地举起手臂,手中握着一块淡紫色的丝巾,笑着朝他抛来。 丝巾带着刺鼻的劣质香水气味,精准地落在罗德里戈的膝头。 那个叫作莉莉丝的红发姑娘的动作在姑娘之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其他人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一个黑裙少女也不甘示弱,将自己的丝帕扔出。只不过她的帕子轻飘飘地挂在了车厢的边沿,滑溜溜地勾不住东西,险些滑落。 “公子,回头瞧瞧我们呀!”莉莉丝喊道,毫不掩饰声音中的挑逗。 她的同伴们掩嘴偷笑,一个个脸颊泛红,却也都壮着胆子朝他挥手。 罗德里戈挑了挑眉,低头扫了一眼膝上的丝巾,修长的手指随意拾起,摩挲了一下柔滑的布料。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姑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礼貌却疏远的笑。 他并不想与她们有什么交集。 莉莉丝不甘地看着罗德里戈的马车越走越远。 这时老汤姆回头瞥了一眼,咧嘴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公子,这街上可热闹,丝巾都快堆满车了。” 丝巾…… 罗德里戈轻哼一声,将丝巾随手搁在车厢边,淡淡说道,“热闹归热闹,别让马儿走偏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语气。 丝巾…… 罗德里戈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手腕上的那条,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到自己腰间。 他看着腰上的皮带,忽然陷入了沉思。 昨晚赫尔曼拿了一条丝巾捆住自己,如果换成一条柔软韧性的皮带,想必应该更合她的心意。 干脆买一条专为这种事情而用的皮带吧,罗德里戈心里这样想着。 罗德里戈本可以去家族常光顾的“银鞍工坊”,那里的店主老马丁以精湛的工艺闻名,上流圈子里无人不知,常常是他的主顾。 可罗德里戈现在却迟疑了。 他没提前预约,贸然前去,怕会撞上其他贵族的马车。 ——还担心他人好奇皮带之用。 他想要找一家安静的铺子,远离熟人的目光。 “汤姆,”罗德里戈清了清嗓子说道,“找个附近的皮革店,我要买点东西。” 听到这话,老汤姆转过身,灰白的眉毛挑了挑,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他握着鞭子的手顿在半空,问道,“公子不去银鞍工坊吗?”语气带着老仆人的熟稔,像是想提醒罗德里戈别偏离惯例。 罗德里戈摇摇头,“去个别的,今天不想走远。”他不愿多解释,目光转向车窗外。 汤姆耸了耸肩,应了声是。随即扬起鞭子轻轻一挥,马车拐进一条稍窄的侧街。 几分钟后,马车在一间低调的店铺前停下,木质招牌上刻着「黑橡皮匠」四个字。 店铺门前挂着几张鞣制精良的皮革,散发出淡淡的油蜡香气。 罗德里戈跳下马车,鞋子踩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推开店门,铜铃叮当作响。 油蜡与新皮的气味扑面而来,柜台后的店主正低头擦拭一块鞍革。 蓄着短须的店主听到声音,从柜台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恭敬地鞠了一躬,“欢迎,先生!” 罗德里戈微微颔首,目光在货架上扫视,很快被一条深黑色皮带吸引。 那条皮带应当是由上等小牛皮制成,表面光滑如镜,缝线细密,扣环是低调的乌金。 罗德里戈走上前,仔细观察了一番。 嗯,宽度恰到好处,长度也足够……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画面——赫尔曼的手握着这条皮带,缓缓缠绕他的手腕。 罗德里戈的喉结微微滚动,打断了自己的臆想。 “这个,拿下来看看。”他语气平静,掩饰住内心的波澜。 店主连忙取下皮带,双手奉上,笑着介绍道,“上等货,公子。结实耐用,配您的气度再合适不过。” 店主顿了顿,试探着问,“是给您自己用,还是送人?” 罗德里戈接过皮带,摩挲着光滑的表面,低声答,“自己用。” 他试着将皮带在手腕上绕了一圈,皮革贴着皮肤,柔软又粗粝。 他想象赫尔曼的手指扣紧它,缠上自己的腕间。 下一秒,罗德里戈松开皮带,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这条多少钱?” 店主报了个价格,语气恭敬。 罗德里戈点点头,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店门外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呵斥,夹杂着孩子的哭声,打破了店铺中的宁静。 罗德里戈皱眉,目光转向门外的街道。 透过玻璃,他看到一个瘦小的男孩。 孩子约莫不到十岁,衣衫破旧,脸上沾着泥灰,正低头站在一辆手推车旁。 车上堆着几捆鞣制前的生皮,肮脏又粗糙。那是刚从镇郊的屠宰场运来的原料,血迹未干,引得几只苍蝇嗡嗡盘旋。 男孩的肩膀瑟缩,双手紧攥着破布外套的衣角。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小孩身边,男人穿着灰色粗布外套,腰间挂着根皮鞭。他正指着男孩怒骂,“你这小崽子,磨蹭什么?说了多少次,皮子得在天亮前送到!再敢偷懒,我抽得你爬不起来!” 粗布男人扬起手,作势要打。 男孩吓得往后一退,脚绊在手推车的轮子上,跌坐在地上,发出低低的抽泣。 罗德里戈的目光定在男孩身上。 记忆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滋长出芽尖。 罗德里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开视线。 店主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皱眉嘀咕,“又是孤儿院的跑腿崽,成天惹麻烦。” 他朝门口喊道,“喂,吵什么?别在我店前闹!” 说完,他拉开门,走到外面。 店主回头指了指里面的罗德里戈,似乎在告诉他们正有贵客光顾,要注意言行。 粗布男人瞪了店主一眼,嘴里骂骂咧咧,“我他娘的叫他快点给你送东西来你还不愿意!”但他没再动手,只是踢了男孩一脚,催他推车离开。 男孩咬着牙,踉跄爬起,瘦弱的肩膀吃力地推着手推车。 罗德里戈的目光追着那身影,直到它消失在视线里。 之前那些旖旎的念头全然不见,刚才的门外的两个人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 他不会记错的…… 那个男人穿的是保育院的衣服。 店主回到铺子里,浑然不觉他的异样,笑着说道,“公子真是见笑了。这腰带您要不要试试?保证合身。” 罗德里戈回过神,他点点头,语气平静,“这条就行,包起来。” 他从丝绒钱袋里掏出银币,递了过去,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 像是方才的动摇从未发生。 店主麻利地包好腰带,递还给他,嘴里还说着好听的话,“公子眼光独到,这腰带戴上,定能更显气派。” 罗德里戈接过包裹,嘴角又绽开一抹礼貌的笑。 他从来不会落下这些规矩和这些虚与假面的做派。 可方才男人的呵斥声还在他耳边回响,像一记记鞭子,抽在罗德里戈不愿触碰的记忆上。 他知道,那些现已淡忘、被掩盖的过往,才是他真正的起点。 外出3 老汤姆驾着马车,缓缓驶入马尔尼庄园宽阔的庭院。 几位佣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通知,整齐地列成一排,站在大门的台阶下。阿尔弗雷德站在其他人前面一步的地方,一同迎着罗德里戈。 罗德里戈刚从马车中探出身,阿尔弗雷德就上前一步, 带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礼貌地伸向前,“欢迎回家,公子,我来帮您拿手上的东西吧。” 男人手中是刚刚买的皮带,精致的包装上还印着那家他并不常去的皮具店烫金标志。 他的手指轻握纸袋,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一下,回绝道,“不用,我自己拿就好。” 阿尔弗雷德自然不会继续坚持,他微微点头,收回了双手。随即退后半步,保持着得体的距离,“好的,公子。”依旧是平稳的声音,“您中午想吃些什么?” 罗德里戈闻言,眉头微微一挑。 平日里,庄园的饮食安排从不需要他操心,尤其是当父亲亨利在家时,食物都是依他而来的。 他目光扫过大门,“父亲呢?” 阿尔弗雷德微微一笑,回答说,“主人和夫人一同出去了。” 罗德里戈听到后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低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袋的边缘。 原来今天早上看到的马车是为两人准备的。 “不是说为母亲准备的吗……”他低声嘀咕,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不满。 阿尔弗雷德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微笑着偏过了头,问道,“您说什么,公子?” “没什么。”罗德里戈忽然却又想到昨晚赫尔曼说今晚已经约了人,当时的他被涌动的雄性激素冲昏了头,只是草率地认为母亲约了情夫。 现下看来,倒是错怪了她。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不自在的神情。 “……既然父亲母亲都不在家,就随便准备些吃的吧。”罗德里戈说道。 阿尔弗雷德微微颔首,“好的公子,我这就去安排。” 罗德里戈简单用完了午餐。 买皮带时发生的插曲让他在后来的这段时间内一直心神不宁,此刻也兴致缺缺。 虽然府中还有事情正等着他来处理,他却只是双手插着兜,在府中漫无目的地行走。 走着走着,罗德里戈的步子踱到了昨晚的书房前。 为什么不进去看看呢?他心里这样想着,推开了房门。 房间一如既往地整洁,甚至过于完美,仿佛昨晚的激情从未发生过。 事后的整理是偷情者的素养。 他和赫尔曼欢愉过后,也是用丝帕或衣物擦了擦留在椅子上的体液。 只不过现在一切正以更为标准整齐的姿态摆在那里。 清洁得近乎无瑕,让一切都变得不曾发生过一般。 罗德里戈缓步走近,手指轻抚椅子的扶手,仔细观察,木头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抓痕。 他开始在房间里搜寻,目光扫过书架、抽屉,试图找到可能存放皮带的地方。 不一会儿,书桌的暗格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拉开椅子坐下,略有些生疏地打开了暗格。 那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张泛黄的纸张,看样子是放了很久。 显然是个理想的藏匿地方。 罗德里戈没有多虑什么,直接把皮带放到了里面。 做完这些,罗德里戈靠在椅背上,眼神渐渐涣散,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不知不觉,他的头轻轻垂下,饱腹的安逸让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罗德里戈伏在桌子之上,梦境悄然降临。 之后,似乎有人闯了进来,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从鼻畔掠过。 但他没有被惊醒,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睡得更深、更沉,仿佛那香气将他拉入了一个更深的梦乡。 圣方济各保育院1 罗尔森又失魂落魄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低着头,平日里那张白皙的脸庞此刻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孩子们好奇的目光像针尖一样扎在这个年龄比他们大的哥哥身上,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院子中闪动,带着幼稚的困惑与好奇。 他似乎新换了一条裤子,虽然与他之前那条破旧的裤子相差无几,但这件显然更体面些,补丁少了许多,针脚也更细密。 罗尔森的手不自觉地拽了拽裤腿,像是在掩饰什么,又仅仅像是不自在。 “罗尔森哥哥又被妈妈们打了。”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女孩低声嘀咕,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女孩的眼睛圆得像两颗黑葡萄,此刻正睁得大大的,盯着罗尔森后颈上那抹刺眼的红痕。 那红痕在罗尔森青白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年幼的男孩女孩们挤在一堆,窃窃私语。他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管事们的手段向来狠厉,像对待牲口一样对待他们这些孤儿。在他们单纯的认知里,罗尔森不过是又一次成了管事们的出气筒,每周都要被拎进里屋,接受所谓的“单独教育”。 孩子们低声议论,带着点同情。 但年纪稍大的孩子却皱起了眉头,目光在罗尔森身上游移。 他的衣服整洁得有些反常,没有一丝挨打后该有的褶皱或灰尘。尤其是那后颈上的痕迹,既不青也不紫,像只是被什么东西蹭过,绝不是皮鞭或巴掌留下的伤痕。 有些男孩眯起眼睛,嘴唇微微撇了撇,像是明白了什么。 小罗德里戈抱膝坐在草堆上,背靠着一堵斑驳的砖墙。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团被风吹乱的鸟巢,正眯着眼享受着片刻的暖意。 他的耳边充斥着其他孩子的嬉闹声,男孩子们对罗尔森的调侃此起彼伏,夹杂着女孩们压低的窃窃私语,像是嗡嗡作响的蜂群。 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次了,小罗德里戈在心里默念,皱起眉头,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干草。 他的目光越过院子,落在远处罗尔森孤零零的身影上。 罗尔森站在一棵歪脖子树下,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想要把自己藏进影子深处。 忽然,罗德里戈的脑海中闪过前天的一幕。 那天,罗尔森从里屋出来后脸色比往常更红,直直地走向萨迪克。 萨迪克是个瘦得像根竹竿的男孩,皮肤黝黑,两个孩子从外貌上来看就差了不少。他比罗尔森的岁数稍小,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所以在这所保育院之中知道的事情不少。 “妈妈们叫你离门口远一点。”罗尔森当时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粉红,目光躲闪,不敢直视萨迪克的眼睛。 这句话没有什么其他的前因后果,罗尔森就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但萨迪克好像是听懂了,他咧开嘴,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嗤笑道,“哟,她们还有心思管外面的事儿?” 这话像是戳中了罗尔森的软肋,他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反驳却又找不到词。 他低头咬了咬下唇,最终只是匆匆转身,逃也似的走了。萨迪克站在原地,双手插兜,嘴角挂着那抹轻蔑的笑。 小罗德里戈恰好在不远处,撞见了整个事情。 他只觉得这两个人说话弯弯绕绕,像在打哑谜,听得他云里雾里。他本就对管事们的那些事不感兴趣,保育院的生活已经够让他头疼了——每天的粗粮粥、没完没了的杂活,还有管事们动不动就挥下的鞭子。 小罗德里戈正想转身离开,耳边却传来一声轻咳,紧接着,一只手重重地搭上了他的肩膀。